“对不起什
？”
“
不是故意推你
。”苏清珩心虚摸
摸鼻子。
“那就是有意。”
路荀挑眉看他，“为什推？”
“因为……”
愧疚，但是那丁点愧疚在死亡威胁根本不足
提。
思来想去，路远虽然无辜，但谁让他运气不好，又是落榜，又是遇劫匪，连父母都死。
他活在世上也是徒增难过，不如早点离世，重新投胎，找个好人家生活。
镇民们昨夜商量好，路远也没几天可活，让他在这吃饱穿暖，不带遗憾离开，也算是答谢他救命之恩。
“这是刚睡醒？”
你不仅缠着，抱着，还赖在怀里。
对上路荀视线，苏清珩个字都没说出口，只是低着头抿着唇。
“说不出来，那就罚你。”路荀轻哼声。
他将手打开，站立再原地，意思明显，他要苏清珩给他穿衣服。
路荀点点头，“洗漱下，马上就来。”
“好，你认得路吧？”
路荀应声，将门关上，苏清珩从柜子后走出来，远远站在旁，像个犯错小孩。
“杵在那干嘛？”
“师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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