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珩穿着白色道服,他闭着眼,面色有些苍白,长而浓密睫毛遮不住眼底淡淡乌青,明明同在屋檐下,他和苏清珩却好几日不见,短短几日人都憔悴些。
好像又回到刚入师门时那副小可怜模样。
“中毒,刚给他施针,现在没事。”
“那他怎不醒?”
“给他把脉,发现他这几日都没怎休息,应该是太累。”
苏清珩盯着紧闭房门看会,最终还是没去打扰路荀,颇为失落回房间。
苏清珩以为自己几次较真才惹得路荀不快,但其实路荀只是故意借着这次谈话不愉快,想和苏清珩拉开点距离。
慢慢疏远对于苏清珩来说,似乎会比突然反目成仇更容易接受些。
苏清珩对他过分依赖并不好,他开始就不应该听系统话,说什为苏清珩身心健康,定要给予定关怀和爱护。
现在好,不仅苏清珩依赖他,连路荀自己也习惯苏清珩在身边。为让苏清珩进步成长,他入魔倒是没什,就是放心不下苏清珩。
随口搪塞句,裴渝也没多想,还真叫他说出点不同。
“纯净之体虽被人人争抢,但那小个孩子,怎可能承受得过多灵气或魔气。真要成为「容器」,落到别有用心之人手中,定要吃上不少苦头才能成为「绝佳容器」。”
路荀也觉得有道理,他现在怀疑也就两个人。
第个是原主,不知从何而来寒毒。
第二个便是黎墨,纵然万花门人说黎墨是在修行琉璃火时落下病根,但路荀更偏向那是旧疾。
裴渝将银针收好后,又洗下手,擦干后坐到桌前。“知他喜欢
因为苏清珩不合群,除同自己话多些,路荀真没见过他和其他人有多余交流。
还不等他将疏远苏清珩事进行到底,苏清珩突然受伤消息就让路荀前几日疏离全都破功。
苏清珩似乎伤不轻,被送去裴渝那。等苏清珩赶到时候,裴渝已经给苏清珩施完针。
“他怎样?”
裴渝慢条斯理将银针放在火上消毒后,再收起来。路荀还是第次见裴渝有那点医修样子,但是他也没心情调侃裴渝,直接奔着榻上苏清珩而去。
就像原主也不会同外人说自己有寒毒之症。
再往前想想,原主五年前仙门大会上,寒毒要发未发,而当晚除裴渝和顾云舟,就只有黎墨在他房间里呆过。
联想下那日,他给黎墨输灵力时,缓解黎墨灵力躁动。
但这也只能证明,两人灵力都可以平息对方旧疾。
裴渝走后,苏清珩试图和路荀说话,然而他还没靠近,路荀就从石凳上站起来,转身就进房间,并且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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