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好面子,所以他接受不同门对他指指点点,他也不打算回玄山派。
程元稹现在心只想着报复,既然动不路荀,那就从苏清珩身上讨回
不等苏清珩回答,他又道。
“既然你这担心路荀,那不如帮他还债好。你若肯站在这让出气,直到满意为止,便带你去。”
程元稹扬扬眉毛,“敢吗?”
“你就这点本事?”苏清珩眸色淡淡,没有半点被威胁模样。
程元稹握紧拳头,半响才笑出声,“你在激,不上当。”
程元稹抬起手,掀开袖子,露出狰狞蜈蚣伤疤,伤已经好,但路荀那剑不留情,伤口深得见骨,就算好那疤痕像是耻辱样,刻在他手上,怎都洗不掉。
“看见吗,这道伤是路荀给。”
苏清珩盯着那道蜈蚣疤看会,就在程元稹以为他不会答话时,他突然笑下。
程元稹蹙眉,“你笑什?”
“原本还觉得师兄下手太轻。”
”程元稹被他识时务给取悦,“跟来……”
苏清珩抬步跟上去。
程元稹带着他绕到寸草不生荒地。
偌大空地除他们俩,没有别人。
“你耍?”
“就以这个为时限。”程元稹拿出个沙漏。
以前他就觉得苏清珩和路荀关系好过分,可现在他倒是要庆幸这两人关系好。因为苏清珩越是在意路荀,就越不敢轻举妄动。
也只能任由他摆布,直到解气为止。
程元稹原本还抱着那点侥幸,或许不会有人发现路荀失踪和他有关,可当他看到苏清珩后,他又改变想法。
就算没人知道又如何,他现在什都没有。程家早就认出路荀,而玄山派就算肯留着他,他个半残废也只有被耻笑份。
如果换做苏清珩,他不会给程元稹只给程元稹留道疤,而是重伤他五脏六腑,可现在见程元稹这在意,苏清珩低低笑声。
“可现在倒觉得……师兄是对。”
像程元稹这好面子人,再重内伤都不如道去不掉疤来印象深刻,也更让他觉得耻辱。
程元稹脸上笑意淡,面目狰狞看向苏清珩。
平复下心情,他才重新扬起笑意,恶意森森问:“想见你师兄吗?”
苏清珩眸色沉,只要程元稹敢应声,苏清珩就会立刻上去废他。
“别那沉不住气。”程元稹笑容逐渐狰狞。
“路荀不在这,但是可以带你去找他。”程元稹盯着苏清珩,观察着他面上表情,“可以告诉你,他在魔族手里。而且失去意识,情况不太好。”
“直说吧,你想干什?”
“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上道。”程元稹像是忍不住,大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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