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面上配合,心里却惶恐不安,忍不住看向杀气腾腾苏清珩,为自己捏把冷汗。
“这……”
几个刚有道侣仙门弟子忽然犹豫起来,别说当众脱衣,敢提出这无理要求,能打到对方亲娘都认不得。
身为男人,谁能
路荀勾唇笑,坦然对上众人审视目光。
“因为,他是找道侣。和自己道侣住在处,没有碍着裘掌门什吧?还是说裘掌门已经闲到要棒打鸳鸯。”
路荀语出惊人,对面被路荀这理直气壮话给惊得说不出话。
反观玄山派弟子个个瞪大眼,眼神充满对景然好奇。
路荀在心里给自己应变能力拍手叫好,正觉得意就察觉到身旁传来几道难以忽视视线。
裘掌门脸色铁青。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裘掌门怎可能是魔修。”
“就是,刚刚裘掌门就解释过,魔修是很有可能是逃到山上。你这护着,该不会真是和魔族勾结吧?”
景然向前站步,正要说什,又被路荀拉回去。
“不脱衣就是魔修?护着就是勾结魔族?照你这个意思,仙门百家弟子应该相互厮杀……哦不对,互相脱衣以证清白?”
着不知从何出现景然,也是脸茫然,这名弟子不是他们玄山派,但穿着他们道服,更让人难以置信是……
他竟然在祁星宫?
祁星宫没有外门弟子,也没有杂役弟子。
除孟伶月以及门下四个徒弟,也就多个小七存在。
但……
道来自是风长眠
道来自是顾云舟。
另个尤为森冷慑人是苏清珩。
但路荀顾不得这多,继续道。
“试问,如果让你们道侣当众脱衣,你们也能大度接受吗?”
“路荀,你不要在胡搅蛮缠。”
裘掌门现在已经确认景然就是魔修,而且现在玄山派处于弱势,方才那点焦躁已经烟消云散,心里想着揭发景然身份后,要怎把路荀连带着拉下水。
“听说孟仙尊只收四个徒弟,那这穿着弟子服人……又如何解释?”
“可未说他是师尊弟子。”路荀声音冷冷淡淡。
“既然不是,又为何出现在祁星宫?还是在你们玄山派弟子都被召集情况下,他却躲在祁星宫?”
他们视线在景然身上来来回回打量,这个长得清纯小弟子又是谁?
原本被风长眠几句话给带偏宗门,在听到裘掌门解释后,也都同意脱衣验伤,见神明殿弟子靠近景然,路荀个动作,直接将景然拉到自己身边。
“路荀,你这是心虚?”
路荀挑眉,嗤笑声,“不脱衣服就是心虚?那裘掌门不如带头脱个衣服?”
玄山派弟子没忍住,噗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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