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股酥麻从后脊椎攀升,宛若微弱电流刺激着腰软,他弯下腰没忍住发出闷哼,撑着洗手台手在发抖。
难道他发情?上回也是这样,但他还是摸着骆清野被子自己动手解决。
可好端端怎会发情,明明没有什刺激他。他没有经历过发情期,更因为信息素紊乱综合征闻不到自己信息素气味,不知道自己这样状态究竟算什。
今天他也没有去集团,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都是他个人,没有接触过任何个alpha,唯接触也只有骆清野。
……骆清野?
“唔……”
指尖微颤,他连自己碰自己腺体都敏感得有些受不,非常烫,宛若烫手山芋般连忙放下手。
忽然想到刚才骆清野莫名其妙问他句话:
——你没有闻到什味道吗?
难道是他信息素吗?药又失效?距离上次从医院回来后不舒服不过才两天,他吃药也注射阻隔剂。
门口自问自答十几分钟,楚熠桥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要纠结这多,这个小alpha还不是得听他,睡小房间怎,那不是走错,自己家哪还有走错道理。
强行压下冒出来无数个念头,收回乱七八糟思绪,解开衬衣扣子走向浴室。
在踏进浴室门那瞬他望着镜中倒映着自己,看几秒后还是没忍住:
“是傻吗?”
原以为自己拿捏小alpha把柄,谁知道再给自己来那下。
他艰难抬起头,镜中男人寸衣未着,面色潮红吞没清冷,双眸湿润,唇瓣变得艳红,眉眼间染上情动痕迹,像是彻底破开禁欲,不知道人以为是做
不对,他现在感觉不是紊乱综合征犯病疼,就跟那次在公司分化和从医院回来后感觉样,身体出现难以启齿异样,浑身发热。
推开玻璃门,强忍着不适走出去。
外边镜子倒映着毫无遮掩修长匀称身躯,水珠从漂亮流畅线条上滑落,白炽灯光线笼罩下,冷白如玉肌肤染上不正常绯红,特别是关节处,泛起红令人无限遐想。
楚熠桥双手撑在洗手台前,发丝任由滴落水珠,他已经顾不上,紧紧盯着镜中浑身染上不自然红晕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吐息滚烫。
他尝试感应自己信息素,可他只能感觉身体异样,点味道都闻不到。
浴室里热气氤氲,水声戛然而止。
楚熠桥抬手将出水开关摁下,眼前有些恍惚身体晃,眼疾手快撑着墙才稳住自己没倒下。
头好晕,身体好热。
明明才刚洗没多久不可能是被热气晃晕脑袋。
他站在原地缓会,眩晕稍微没那厉害,可是浑身热有点不舒服,这感觉是……手下意识抚上后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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