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被强吻是自己,她反而还哭上呢?
南泱打开水龙头,俯下腰,掬捧水,用唇舌含些进嘴里。她细细地漱口,把口腔里血腥气全部漱走。
过大概二十分钟,轻欢终于回来。
她推开卫生间门时,喘气很重,看上去应该是跑着来。她也很怕南泱这个样子被进来上厕所人看去,所以很焦急地去
轻欢低低地埋着头,不敢看南泱,畏缩着慢慢走过去,双手哆嗦着试探摸到南泱衬衣扣子,略显艰难地帮她扣好。
第三颗和第四颗还能扣上,可第颗与第二颗连扣子都没,还怎扣?轻欢尴尬地眼睛都在发红,她转身蹲下去,在洗手台下面找到那两颗小纽扣,攥进手里。她回头看眼南泱衬衣,南泱今天这件白衬衫开领本来就低,两颗扣子不扣话,她大半边锁骨全都露出来。
南泱是不会允许穿衬衣时候露出锁骨。
“对、对不起……”轻欢开口时候,眼角有点泪水瞬时溢出,“……喝醉,对不起,对不起,真对不起。马上去找针线来,你、你先在这里等等,帮你缝好。”
南泱伸出手去,摸下轻欢头发,手指路向下,抚上她侧脸,用大拇指帮她揩去眼角那点泪,语气里是软到极点温柔:
轻欢呆呆地站着,看着眼前被衣衫不整南泱,嘴里含着南泱血,酒意下去大半。
瞬间清醒。
她刚刚都干些什?!
刚……刚刚那还是自己吗?
她怎会醉成这样子?
“等你回来。”
轻欢点点头,抹下自己脸上泪,匆忙离开卫生间。
南泱摸摸自己胳膊,看向洗手台上方镜子。
她现在模样确实不太规整,长到后腰黑发被轻欢揉乱许多,衬衫有地方已经被扯破,泡泡袖上系带长长短短地垂着。刚刚接过吻,她脸上再也没有往常清冷,明明已经板住脸,却还是掩饰不住眼底那抹媚色。
她想到轻欢离开时模样,唇角勾勾。
南泱扶着墙,慢慢地站直点,侧脸连着耳根全在泛红。她低头看看自己被解大半衬衫,指尖颤抖着摸摸被拽断扣子那截线头,闷闷地叹口气。
“你不帮扣好吗?”南泱无奈地看向还在发呆轻欢。
轻欢身体狠狠震,惊诧眼底终于出现窘迫情绪。她本就因醉酒而脸红,现在更是羞得全身滚烫。她从小到大都是个内敛而温和人,从未做过任何出格事,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她会变成刚刚那个样子,要是再越界些,恐怕这事性质都会变成个违法事件。
婚内强……
“你在想什?”南泱抿下唇,把嘴角血渍抿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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