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许识又问：“你是郁聆山？”
郁聆山拉着她
手腕，语气很无奈：“是。”
郁聆山看似要把许识扶进去，但许识却别扭得不让。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
别扭，她好像突然因为知道
身边这个人是郁聆山而害怕起来。
郁聆山大概感觉到她抗拒，转身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乖
点好吗？”
许识也继续喝。
再喝。
渐渐，许识觉得她不该相信郁聆山，也不该相信自己。
还没见到杯底，许识就已经开始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只感觉她张嘴挺能讲，叭叭叭叭没停。
在酒吧里说，出酒吧还在说，路都在说，也路被带到不知道哪里。
许识小声：“就想自己来。”
郁聆山：“就你两杯啤酒酒量，自己来？”
许识不敢说话。
郁聆山也喝口，然后问：“你上次说你是做推广，为什去做推广？”她想想问：“专业对口吗？”
这几句，和酒样戳到许识心口。
下眼睛，眼神里不知道是同情还是什，整个人终于看着比刚才温和些。
这次服务员上酒很快，几乎不到分钟就送过来，正好许识心情郁闷，她直接把杯子拿起来。
不过在下嘴前她还是瞄眼郁聆山，见她没什反对意思，她仰头就是大口。
“慢点。”郁聆山说。
几乎口就是半杯，酒穿肠而下，喝完因为不太适应，许识皱着眉打个哆嗦。
许识看着郁聆山眼睛，反问：“你能不能乖点？”
郁聆山疑惑：“
？”
郁聆山才问完，许识突然反拽住她手腕，拉，转个方向，把郁聆山压在门口。
力道没有控制好，郁聆山脑袋直接撞在门上，吭声，人也倒吸口冷气。
她好像还哭。
是薇薇没有告诉郁聆山事，她喝多就容易哭。
等到听到关门声，许识才有点清醒：“在哪？”
她面前人对她说：“家。”
许识皱眉：“你家？”
她摇摇头：“不对口。”
她好像知道郁聆山接着要问什，索性自己全招。
“这个工作好找，专业对口不好找，找不到，不让找，卡，”许识边说边喝：“而且这个工作业务是业务，日常工作是日常工作，不管你做得好不好，都能拿到底薪，挺好。”
许识说完对郁聆山笑下，可能很难看，不管。
郁聆山没有回应她笑，这会儿看起来好像比许识还要愁，喝得也比许识多。
“所以来酒吧解闷？”郁聆山又问。
许识放下杯子：“嗯。”
郁聆山无奈：“谁教你来酒吧可以解闷？”
许识摇头：“不知道，忘。”
郁聆山：“你也不找个人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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