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想要打招呼，但全程没找到插话
机会，干脆选择
闭嘴。
车子很快开往医院。
路晚完全是被文景带着走，身边还跟着个顾聿涔，
“陪你复诊啊。”
顾聿涔语气自然得就像和路晚提前约好。
路晚顿下，视线转向顾聿涔手中食盒，“小笼汤包？”
“狗鼻子，这都能闻到。”
路晚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困倦瞬间散去些，“
能吃吗？”
路晚：“？”
复诊？
好像听路二少说过，路晚脑子不清醒，却不影响他发散思维。怪不得原主好和家里关系这
紧张，但路家在经济方面特别大方，原来
是原主有病。
所以这是，不和病人计较？
“那倒没有。”顾聿涔说，“路衍之连跳几级，你上高中时候他已经被商学院录取，你上大学，他拿到研究生双学位。”
路晚：“……”
所以现在路家，只有他是平平无奇普通人吗？
*
星期五那天，文景起个大早，路晚还在睡梦里就被人拉起来。
“有多不好？”路晚紧张地问。
“包括但不限于，你从小就逼他帮你写作业，自己没考好，就把名字那栏改成他名字。偷吃他奶油蛋糕，校园劳动日你不愿意值
日，让路衍之顶替你打扫。”
路晚茫然地张张嘴，“这坏吗？”
“不然？”顾聿涔抱着手臂问，“你会主动打扫？”
“不能。”
路晚：“？”他都准备伸手接。
“抽血得空腹。”顾聿涔解释，“等抽完血再给你吃。”
路晚更迷惑。
怎好像每个人都对他要复诊流程很熟悉，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路晚懵
瞬，已经被文景拉起来推进盥洗室，“你快去刷牙洗脸。”
他边机械地刷牙，边回想着原书剧情，愣是想不到关于原主病。
“路晚，路哥，祖宗，你快点。”
路晚穿着精致，脸困倦地推进车里，左门刚关上，右车门忽然被拉开。他迷迷瞪瞪地看向坐进来顾聿涔，“你怎来？”
顾聿涔今天穿休闲连帽衫，戴个棒球帽，像个男大学生，还是校草级别那种。
“快快快，要来不及。”
路晚被强制起床，整个人还有点懵，耷拉着眼皮，盘腿坐在床上，副随时都要再睡过去样子。
“你忘，今天要复诊啊。”文景急急忙忙找出背包。
“哦对，病历本得带上。”
“你快点，司机已经在门口。”
路晚顿下，不太理解地问。
“学校收学生那多钱，难道是为让学生去付费打扫？那校长领那高工资，不是更应该去打扫？”
顾聿涔：“……”
有没有种可能学生交是学费，而不是清洁费。
“直这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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