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涔父母就是这种,他比大多数父母还要过分,就是那变态到极致掌控欲。
“房间是不允许上锁,家里各个角落都装有摄像,包括房间。”
路晚光是想想就觉得窒息,“那是不是应该庆幸,只是被录音,而不是被录像?”
顾聿涔对此感到抱歉,“以为她只是想重新掌控生活,没想到也会用在你身上。”
顾聿涔那日警告顾母不许再去打扰路晚,顾母也确实没去打扰,因为她手里握着“录音”,自以
“那你道歉多没诚意,既然要补偿,当然应该你自己想。”
路晚又把问题抛回去。
“这得好好想想,怎才能让你满意。”
路晚正想点头,又觉得好像哪里怪怪,时又想不出哪里奇怪,只能放弃。
“这个会不会影响到陈导综艺?”
路晚沉默几秒,“看不出来,顾老师玩得还挺花。”
“你找,总不是为说这个吧。”路晚试图把话题带上正轨。
顾聿涔也知道不能下把人逗太过,不然路晚以后改不接他梗。
“觉得他们敢说得这直白,手上可能有‘证据’。”
“也这想,而且猜他们手上证据,可能是录音。”
,没片酬戏都演这敬业。”
“那你学会吗?”顾聿涔问。
路晚眨眨眼,浓密眼睫落在眼睑上,白皙皮肤晕层薄红。他时分不清,顾聿涔问是:学会怎演戏,还是学会该怎
哄人。
就当是前面那个吧。
“多少会吧,反正最后都会变成热度,他不介意。”顾聿涔替陈泊大方回。
“涔哥,你小时候真惨。”路晚有感而发,“她是不是也录过你小时候保证,等你完不成再放出来给你听。”
“是,但承诺事都做得到。”顾聿涔早就能平静淡然地面对小时候。“做不到是他们。”
很多家长总喜欢向小孩子承诺“只要你完成什要求,就答应你某件事。”
以此来激励小孩,却从未想过是否能兑现承诺。
这次换顾聿涔沉默。
路晚都能猜到这,明显也知道是谁这干。
“抱歉,又是因为。”
“确实。”路晚故意道:“涔哥想好怎补偿吗?”
“你想做什,都会做到。”这是顾聿涔能给出承诺。
“个新人,怎能和五六年经验顾老师比。”路晚吹个彩虹屁,“顾老师能人分式二角,连个金主都演不好。”
顾聿涔意味不明“唉”声。
“怎?”路晚问。
顾聿涔笑下,是他高估路晚,他果然想不到另层意思,顾聿涔没有纠正,他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
“倒是很想饰演下另个角色,怕你不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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