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
“喜欢。”
路晚这才满意，“改天让人送过去。”
“不用改天
他还把顾聿涔画成人鱼，鱼尾都是他喜欢
颜色。
这也就是，路晚失忆后第
次看到这幅画，为什
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他还以为自己是个躲在暗处，偷窥变态。
“你想起来
？”
“点点。”
路晚近期和周霄联系也算频繁，也是听周霄说他才知道。
等顾聿涔闹完人,从水下探头,路晚还调侃他。
“你好像只人鱼,水下都那灵敏自如。”
那个时候，路晚还没出车祸,顾聿涔也还不知道这幅画存在。
他只是嫉妒下路晚给周霄画人像,不给他画。路晚拒绝理由是,大幅人像画,特别费神费时，不给画。
原来也是偷偷画。
路晚更偏爱上身画像,顾聿涔见过他画人像基本都是胸像，少部分会画到及腰。
这幅画里顾聿涔倒是全身像，只不过……
“你笑什？”路晚没看出这幅画有什笑点。
顾聿涔：“只是觉得
们喜好倒是出奇致。”
路晚：“？”
周霄告诉他，“是你最好朋友”，当时路晚故意逗他，问：“怎觉得和顾聿涔关系比和你更好？”
周霄气呼呼反驳，还拍照片，“看，你给画，和同等身高人像画，你只给个人画过。”
那个时候，路晚早就已经开始继续未完成部分，边觉得羞耻，边又觉得这幅画是真很好看。
完工前他还没决定要给顾聿涔看，也没决定送出去。
这两天想起些，才发现根本是个乌龙，这其实就是送给顾聿涔生日礼物。
路晚画油画栩栩如生，能看出阳光穿透水面，根根分明发丝，还有尾巴上鳞片……
“鳞片画好久。”路晚说，“本来是想赶在你生日前画完。”
结果顾聿涔生日前，路晚出车祸，而顾聿涔当时在国外陪爷爷治疗，也没来得及回国。
那是他和路晚认识那久以来，第次没有路晚陪他生日。
路晚不确定顾聿涔喜不喜欢，毕竟他绝对是照着自己喜好来画……
前几期综艺里,顾聿涔给路晚选个鲛人族cos妆，但因为出外景,路晚不可能COS鱼尾服。
而眼前这幅比他要高油画,顾聿涔不用问，也知道路晚灵感来源于……
年初,顾聿涔还和路晚起游泳，当时路晚还拉着他比赛。
路晚体力速度都不如他,临近终点,路晚潜入水下，去拉他脚,不让他先碰到泳池壁,还故意挠他痒痒。
顾聿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趁路晚不注意,潜入水底,路晚倒是猜到他想干什,但速度没他快，自然是没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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