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晚把头埋
更低
，半张脸躲进被子里。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床上两人，屋外传来工作人员声音。
“顾老师，您醒吗？”
顾聿涔本来想装睡，但敲门声还在持续，似乎不醒就要
直敲下去。
路晚闭闭眼睛，又睁开。感觉又好像不是在做梦。
他不太确定，仰头看眼睡得安稳顾聿涔，手指微动落在他鼻尖，浓密睫毛像是小刷子，等路晚回过神，手指已经落在眼睫
处。
顾聿涔眼睫颤动来下，下秒顾聿涔睁开眼，和路晚来个四目相对。
“
，……”路晚卡壳瞬，反应过后先发制人，“你为什
在床上。”
……
路晚醒来时候，没拉紧窗帘泄出缕光，强撑起眼皮，还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哪。
知道腰上力道收紧，路晚才恍惚察觉身边躺着顾聿涔。
路晚：“？”
顾聿涔怎在他床上？
顾聿涔躺在他身侧，完全睡不着。身体有些疲惫，但酒精促使大脑更清醒，那些不受控制念头又次浮现。
房间陷入寂静，被黑暗笼罩，眼睛闭上，鼻子和耳朵都变得更加灵敏。
他能嗅到路晚身上和他样沐浴露味道，却能分辨是独属于路晚，而不是他身上。清浅呼吸声就像是贴在他耳畔。
思绪交战中，最后自控力完败。
顾聿涔从身后抱住路晚，睡着人乖乖由他抱着，甚至还翻个身，把整张脸贴近他胸口。
“…什事？”
“是这样。”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喘，“陈导说今天要录个起床镜头，每个嘉宾都要，你要不要先准备下。”
“好。”
听到顾聿涔应声，工作人员松口气。
路晚却急不行，直接
顾聿涔刚睡醒，嗓音还有点儿哑，“这是床。”
路晚：“……是吗？”
他尴尬瞬，想起昨晚好像来蹭个浴室，还是顾聿涔给他吹头发。
“啊……”路晚抓抓头发。
顾聿涔轻笑声，“想起来？”
刚睡醒脑袋还不清醒，路晚立刻闭上眼睛。
这个梦怎还有续集。
路晚满脑子都是大红绸缎和那句掐着嗓子“送入洞房。”
他抖下。
王佳佳和姜桃杀伤力太大。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顾聿涔毫无困意，享受怀里温度，鼻尖贴近路晚脖颈，深深地嗅下，不知节制，令人上瘾。
顾聿涔收紧手臂，趁人睡着，卑劣将人圈在怀里，就好像这样……路晚就会是他。
刚察觉自己喜欢上路晚，还能够克制，克制保持距离，可现在……
顾聿涔完全克制不住，也不想克制。
他闭上眼睛，在路晚额头落下很轻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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