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淡淡说
句，搭在她腰上
手陡然收紧，将她完全压过来。
余抒脑子里嗡声，感觉有根弦要断，呼吸也不那
顺畅：“哦…好好，等会可能会踩到你脚，先提前说句抱歉。”
程倾说没事：“听
话就不会。”
“进右。”
“横左。”
余抒摇摇头：“怕你被别人看见。”
程倾失笑。
是个有良心小猪。
她轻轻拉过余抒手腕：“走吧。”
余抒被她带着往前走，低下头，直看着她扣着自己手腕修长指节。
余抒想想：“感觉没有。”
“要跳舞吗？”
“嗯？不会跳舞。”
程倾：“教你。”
余抒愣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穿牛仔裤，平底鞋，跳不吧。”
那醒目。
余抒收回目光，她还没吃晚饭，吃根玉米，个鸡蛋。
忽然想起程倾叫她‘小猪’，她又开始生气，她吃到底哪里多，明明点也不多。
她简单吃点，就继续跟安可聊天，在网上找几个舞蹈视频来看，可依旧还是犯难，她毕竟没有舞蹈基础，看视频也看不出来什。
余抒有点烦，拿杯果酒，喝口气甜滋滋，酒精度数很低，正好让她思维有点凝滞，暂时忘此刻烦心事。
“并脚。”
余抒被她带着轻轻移动，程倾开口提醒，动作不疾不徐，动作也很稳。
程倾气息就落在她耳边，淡淡，暖暖：“对，就是这样。”
余抒被她徐徐气息扰乱思维，有秒忘动作，在快要踩到程倾之前，
原来大厅后面有个小小隔间，用两扇屏风隔开，能听见外面音乐声，而灯光暗淡，无人会注意到这里。
在昏黄暧昧灯光里，程倾声音比平常更低些：“知道手往哪里放吗？”
余抒低着头：“嗯…大概知道。”
她把只手交给余抒，另只手则轻轻地落在她肩上，不敢施加分力气。
“你离太远。”
程倾：“刚刚叫人去拿。”
余抒不可置信地看着酒店服务员拿白色连衣裙和双细绑带高跟鞋过来：“真可以跳吗？”
程倾说：“有什不可以？你不要要学吗？”
她让酒店服务员带余抒去换衣服，余抒换上裙子和高跟鞋，但磨蹭着没走过去。她们两个都是女性，起跳舞话，对程倾影响不好吧。
见她直没回来，程倾过来找她：“怕被别人看见？”
全场都静下来，音乐响起，柔和灯光倾泻下来。
余抒用力眨眨眼睛，想看看程倾在跟谁起跳舞。
可程倾声音却在她耳边响起：“你在喝酒？”
余抒回过头：“哎？程老师你怎在这？”
程倾没回答她问题：“还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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