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低着头女孩朝她笑笑,额前橙子发卡只别起点头发,垂落长发遮住她神情,但余抒看到她额头上都是汗珠。
后半程旁边都很安静,余抒收回心思,继续听程倾讲课,好不容易等到讲座结束,她看到之前小组课题群里队长沈灯轻她,问她在哪。
余抒靠过去说:“你室友过来,送你出去吧。”
郁绵笑着说声谢谢,没让
“去过。本来都没事,刚刚忽然有点疼。”
她声音好平静,可尾音是在颤动,断断续续,直低着头……
余抒担心她,弯下腰问:“你自己去医院吗?家里人知道吗,是不是很难受,帮你打电话让人接你回去?”
“不用,”郁绵动作停住,嗓音有点哑,“家里人不知道。也不会让她知道。”
“为什?”余抒愣住,“你是跟家人生气闹翻吗?”
“没有,你坐吧。”
余抒坐下来,聊起今天讲座主题,没讲几句注意到郁绵脸色不太好,停下来问:“你怎啦?”
郁绵摇摇头:“没事。”
可她分明是不开心。
余抒有点好奇地看着她,发现她掌心里似乎紧紧地攥着什,但看她没有想聊天意思,也没再问。
周日,余抒知道程倾在永州所大学有讲座,她问外校学生也能进去,上午在咖啡厅做完兼职,吃完午饭搭公交过去。
她坐在最后排,手肘撑在窗户上,掌心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
昨晚程倾说要对称,把她吓跳,满脑子都是高中生物课上说控制组和实验组,被亲左边是实验组,右边是控制组。
就这晕乎乎又靠过去,亲她下。
指尖从唇瓣上轻轻拂过。
“没有…又有什资格呢。”
她不过是个被放逐人罢,又有什资格…跟那个人生气。
余抒不懂她这话意思,但感觉她状态不好,给童嘉发信息,叫她问问郁绵室友,能不能来接她。
她出去买瓶水,拧开瓶盖递过去:“喝点水。”
“谢谢。抱歉,现在好点。”
这不是她第次来听程倾讲座,但余抒就是喜欢听程倾在台上分享样子…哪怕她在台下,遥远地看着她,像看着颗星星。
讲座中途有十分钟休息时间,余抒站起来,就看见郁绵弯着腰,皱着眉,手掌放在小腿上。
“你怎啦?”
“没事。前几天回趟家,回学校路上被辆车蹭到。
“去过医院吗?”
余抒忍不住笑,但又拿手指把唇角按住。
严肃严肃,她今天是来听讲座。
到听讲座地方,她在第排看见认识人:“郁绵?”
女孩回过头,笑起来:“你也来听讲座呀?”
“对,你这边有人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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