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希望你最好,你进步,所以对你要求最高。在这个不断改正、不断思考过程,你可能会很痛苦。”
余抒喉头动动,但她没说话。
不得不承认是,最近她在设计比赛上投入时间不够多。
她做咖啡厅兼职、拍视频,还要完成学业任务,前几天因为没好好吃饭去医院…她有时感觉自己像个不停旋转陀螺,永远都不能停下来。
可这些,她不会,也不能对程倾说。
程倾却没解除车门保险,偏过头看她:“在生气?”
余抒:“没有…”
程倾解开安全带,陡然靠近他:“真没有?”
余抒往后靠靠,背都要完全贴到车椅,脸颊鼓鼓:“就是没有。”
程倾却点没有往后迹象,反而慢慢靠她更近:“被说几句,就不开心晚上。”
时之间没找出理由,跟着她车走。
后座上放摞书,童嘉打开车门坐进去,刚想给余抒挪个地方,就听见程倾说:“余抒坐副驾驶。”
余抒嗯声,绕到前面坐下,就直看着窗外,也没说话。
中间红绿灯时候,她偷偷看程倾眼,又收回目光。
跟老师同个车厢,童嘉挺犯怵,她也没说话。
提出问题。
程倾继续开口,语气依旧平淡,但说出来话却最严厉:“对自己要求不够高,以至于整体质量般。在很多不该犯错地方犯错误,不够细致,比如处数字错误,这种问题如果出现在实际建筑设计中,届时引发塌陷问题,你担不起人命。”
最后句话说出来,语气依旧平淡,但分量很重。
现代社会,无论是谁,都担不起人命。
余抒低着头,笔尖沙沙,在本子上记录下程倾说每句话。
余抒莫名有点委屈:“你今晚好凶。”
说完她恨不得拍拍自己脸,这话说好奇怪,像撒娇。
程倾略挑下眉:“有句话很老套——为你好才这样。”
余抒:“嗯?”
骤然听到这句话,她有点不适应。
还没到学校,童嘉接个电话:“不好意思程老师,家人来接。”
她对余抒眨眨眼睛,让她自己自求多福。
等童嘉在路边下车,车厢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到明大学校外,刚刚十点半。
余抒看眼时间:“回去。”
她知道程倾说每句话都是对,可她多多少少有点难堪,又有点难受。
边想着,程倾是不是可以稍微和气点对她说话,边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其实很幼稚。
整组学生被程倾批评完,都难免垂头丧气。
回去时有点晚,程倾开车,对童嘉和余抒说:“送你们回去学校。”
童嘉深吸口气,求救似看向余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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