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都变成
半凝固
琥珀，压得她喘不过气。
程倾正耐心地将钩子上发丝解开。
指尖轻轻拨动，目光偶尔下落，落到雪白消瘦脊背上又收回。
也不是没注意到她紧张，程倾抬起头看
眼，只见到掩在乌黑发丝中纤细雪白颈，微微后仰着，勾出条美丽又脆弱弧度。
“好。”
房间里有个落地镜，正好能看到身后画面…线条清晰雪白背。
余抒不敢再多看，用力眨两下眼睛，赶紧换自己衣服。
可能是她太着急，脱衣服时候没注意，很快就发现件尴尬事情…她头发好像卡在内衣扣子里，怎
也解不出来。
程倾没转过身，已经换好衣服：“好吗？”
“没有…
、有点小问题。”
程倾也意外，她早就不能理解十几岁妹妹那些古灵精怪想法，摇摇头：“算，不用理她。来都来，你也下水玩玩吧。”
余抒：“有点怕水。”
程倾：“没事，教你。”
余抒怕水，但她直很想学游泳，听程倾这说也意动：“那换个泳衣。”
程倾嗯声：“过来这边。”
换回来啦。”
等她换好衣服，程乐也挑好泳衣过来，见到她这件这保守款式。趁程倾付钱，她拉着余抒偷偷说：“小余姐姐，跟姐这个老古董在起很累吧？”
“嗯？”
“她是不是让你不要穿吊带不要穿短裤？”
“什？”
“唔…谢谢。”
背对着她女孩手捂在胸前，手将内衣放下，再随手拿起泳衣，三下两下就套上，连头发都蹭乱。
“转
“怎？”
程倾转过身，眼就然她局促，低声说：“别动，帮你。”
“嗯…好…”
余抒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再说话。
可越是安静，后背上触感越是明显，带着点薄茧指尖轻轻触过，温凉，轻缓，激起阵薄薄战栗，身体控制不住地紧绷，僵硬。
她经常过来游泳，办vip卡，有单独更衣室。
余抒跟着她走进更衣室，莫名有点紧张。
但毕竟该看不该看都看过，好像也没什大不。
程倾准备换衣服，她转过身，也开始换衣服。
刚把外衣脱掉，她愣下。
余抒怀疑自己要听错，事实上她跟程倾从没干预过彼此事情，更不要说提这种要求。
程乐还想再问句，看程倾过来，立刻打住：“好好，们赶紧吃午饭再去游泳馆。”
买泳衣耽误不少时间，午饭也吃得简单。
到游泳馆，教练已经在点名，程乐坏笑着跑远，根本没提让余抒跟她起学事情。
余抒有点茫然：“这个游泳班这多人？过去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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