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五十分。”
“好，谢谢。”
程倾在第三排坐下，前两排有老师回头打招呼：“程老师，你怎
来
？”
也有人叫她到前排去坐，程倾笑下，说不用。
时间
分秒
童嘉深吸口气：“好！忙完
们就过去！”
车快要发动，趁着别人没注意，余抒走到程倾面前，小声说：“你别生气啦。”
程倾没好气地拍掉余抒衣服上
灰。
眼前女孩脸上还沾点灰，黑片白片，花猫似，还知道朝她笑。
她气消大半：“赶紧去医院。”
程倾把余抒扶起来：“宋老师，们在这边。”
宋老师走过来看看：“小余这膝盖还好，应该也不用包扎，到永大校医院看看就行。小沈这边送她去医院吧。学校那边小沈上不台，那……”
“带她起去医院看看……”程倾接过她后半句话，“学校那边，去争取时间。”
宋老师：“啊？”
她从没看见过程倾刚才那般失态样子，也感觉程倾好像有点太在意余抒，但程倾既然开口，她也不会不答应：“也好，做个检查也放心。”
多灰，没事。”
童嘉才想上前步，被程倾拂开：“过去。你去看看小沈同学。”
宋老师才赶过来，帮着童嘉拉起队长沈灯轻，才问清原委——
原来是刚才又跟施工队起冲突，她们要求再加厚层底板，争执中没注意到小阳台栏杆脱落，直接摔下来。
幸好小阳台高度才两米多，她们又被拉把，才没摔出大事，余抒膝盖磕破，沈灯轻比她严重些，脚踝流些血。
余抒笑着说：“放心。等啊。”
程倾嗯声，终于吝啬地露出点笑意：“嗯。”
……
永大，会议室。
两点十五分，程倾推开门，对现场秘书点下头：“四号组是几点答辩？”
余抒还没说话，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好吧……队长答辩不，来吧。”
童嘉：“你可以吗，要不……要不换？”
余抒摇摇头：“有小孩被吓哭，郁绵刚刚过去，你去看看有没有小孩受伤。对模型最熟悉，来讲。”
童嘉：“可是你没看答辩稿啊？”
余抒语气坚定有力：“没事，记得。车上也还可以看。你放心。”
宋老师捂着胸口：“还好还好，虚惊场。小沈，你腿得赶紧去医院包扎下。”
她回过头问：“程老师，小余那边？”
“疼吗？”程倾没回宋老师话，她蹲下来拿湿巾把女孩脸上灰尘擦掉，神色淡淡。
余抒感觉她好像在生气，小声说：“不疼，没事，就只是磕下膝盖。喏，你看看。”
程倾将她长裤卷上去，仔细检查下磕肿地方，指尖想落下去又停住：“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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