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
工作人员怕是也没有见过这
奇葩人，虽说调解过程可以有单位或个人协助法院进行调解，但那是为
缓解紧张气氛，促成调解协议形成，他们实在也没见过这样耍无赖手段，膈应恶心着人家不得不接受离婚这个选项。
虽然在这里，形形色色人他们见过太多，但还是有人站出来，询问常明玉二人意见，若是不希望第三方在场，他们可以出面和原告方协商，让那姑娘回避。
常明玉虽然声音听上去仍旧有些颤抖，但她还是礼貌回绝工作人员，“没关系，谢谢。”
刘浩原本以为常明玉还会坚持不离婚，毕竟寻死都有过
次，现在突然接受，之前岂不是白折腾，可就
姜芜也不客气，手里拿着纸质资料，朝着沈慕脑袋上拍拍，“好好说话，什还没断奶，人家可比你
还要虚长几岁，得客气点。“
沈慕不服气，“难道说错？“
姜芜笑笑，也不理她，低头工作。
直到调解当日前天，常明玉才再次打来电话。
“姜律师，想好，同意和刘浩离婚。“常明玉声音虽然仍旧有些低沉沙哑，但相比之前已经平静太多。
面，她怔怔看着姜芜眼睛，“姜律师，没用，怕什都做不到。“
姜芜终于放缓语气，“你找律师，付着高昂费用是为什呢，不就是为帮你解决问题吗，你放心，只要有在，该属于你，不会让任何人染指。“
常明玉止住哭，她只是看上去依旧有些茫然，“不知道离婚，生活会变成什样子。“
姜芜安慰道，“不会有太多不同，但你会发现，天更高，水更蓝，你有更多机会来做截然不同选择。“
那天，常明玉在离开前还是没有给姜芜个答复。
虽然想通有些晚，不过还好姜芜做很多准备，即使只剩下个晚上时间，她也有自信能够在明天谈判过程中为委托人争取最大利益。
常明玉也知道自己给姜芜添很多麻烦，在电话那边苦笑着问道，“姜律师，是不是太没用。“
姜芜笑道，“不，你已经做出你最有勇气选择。“
调解当天，姜芜和常明玉起前往调解现场。
刘浩连律师都不带，却依然带着第三者到场。
不过姜芜想，她总会想通，因为没有人能够自欺欺人去过日子。
把脑袋埋在沙子里固然能够避开眼前烦心事，可人心里还有双眼睛，她会将整件事，整个人，整个世界看得更分明。
接连两天，常明玉都没有再打来电话。
就连沈慕都觉得有些奇怪。
“你那个还没断奶委托人，最近怎不找你。“沈慕凑到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姜芜身边，从后面环着她脖颈，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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