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彰道:“嗯,他们要求以后做医生或是律师,反正要跟随他们步伐。”
不是希望,而是要求,是强制性地规划好梁彰未来道路。搞艺术在梁彰父母眼里就是糟粕,就是堕落人想纵情人间借口。
梁彰舅舅在他十六岁生日时送他台相机,舅舅是唯支撑他梦想人,还鼓励他不要放弃追逐梦想脚步,也永远不要妥协。
所以梁彰现在才会坐在这,不愿妥协。
陈召南听完很感慨:“父母刚开始知道搞乐队,也恨不得把逐出家门,说搞乐队能有什出路,就觉得在玩、混。连报音乐系都是偷偷改志愿,不过他们现在也慢慢接受,毕竟也没法回妈肚子里。”
乐队人还没来齐,他们要等会才上台,三个人就坐在吧台前等着。
现在站在台上是个女歌手,正唱张学友“心如刀割”。
恰好是梁彰最喜欢歌,他听得认真。
心如刀割真很应他歌名,虽然梁彰没体会过爱情,但张学友歌就是有让梁彰心碎魔力。
期间陈召南找梁彰聊天,问他是四川哪里,还有来昼城原因。
俊脸多可惜。”
酒吧里灯光暗,刚才向裴又有意把手放后面,陈召南这才发现向裴手裹圈纱布。
陈召南大惊小怪,嘴巴连珠炮似说大堆,做出副心疼表情,不过用力过猛,显得很虚假和浮夸。
梁彰在旁边看想笑,想向裴定满脸不爽。
果然,向裴烦躁地用手把陈召南脸推开,嫌弃得很:“不要凑这近,也不要如此夸张。”
“爸妈不样,他们不是普通父母。如果偷偷改志愿,他们定会让重读年。”
梁彰说着说着有点难受,丧着张脸。
他们在聊天,向裴全程没说什话,只在旁抽烟。
梁彰第次知道向裴要抽烟,他在家是从来不抽。
梁彰有所保留地回答,陈召南却叽里呱啦给他说大堆自己事情,还提到向裴乐队,乐队名字叫“偷渡者”,不过没解释名字由来。
陈召南是乐队鼓手,也是乐队年龄最大,二十岁,大二,读是昼城C大音乐系。
C大音乐系在全国都很出名,梁彰梦想就是考进C大导演系,将来拍出属于他自己电影。他瞬间很羡慕陈召南,问他好多关于C大事。
问完又觉得无用,梁彰失落道:“不过爸妈肯定不同意考C大。”
“为什啊?你爸妈不准你搞艺术?”
陈召南收起做作样子,不过还是认真地问向裴怎。
向裴言简意赅:“骑摩托给摔。”
“那你怎过来?”
向裴看眼梁彰,说:“梁彰送过来。”
陈召南:“看人家对你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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