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酒吧,陈召南他们就迎过来。酒吧今晚也不好再营业,已经没有顾客。
陈召南朝门后边瞅瞅,拉开凳子让向裴坐下:“没事吧
分寸,人和人之间要讲究分寸,朋友家人之间也要有分寸。向裴很懂分寸,唯独现在失控。
谢安安躺在酒吧后巷地上喘着粗气,眼皮肿,嘴角有破皮,衣服脏得不行。
反观向裴,除手指关节处通红,其它地方依然干净整洁。谢安安直试图反击,最后无力发现他根本碰不到向裴汗毛。
好几次谢安安眼冒金星,脸好像在被石头猛烈地砸,他无法呼吸喘气,向裴支配他活下去时间,他还没能从眩晕中挣扎出来,下拳就又落在他面门上,如此反复,他已经失去所有自尊。
他甚至觉得向裴想杀他,第次在生死边缘徘徊,谢安安面临下体失禁困窘,是害怕导致。没有时间憎恨向裴,只有刻在骨子里害怕。
谁来句“好变态”,而后有更多听不清声音闯入,闹剧过后讨论来得很适宜。
人总爱批判不同衬托自己高贵。
向裴面色铁青,青筋,bao起:“看够就赶紧走!”人群散,他指着谢安安,“你留下。”
此时谢安安才知道后怕,但想刚才侮辱梁彰大快人心,错觉里腰背硬气不少,觉得“同性恋”三个字是向裴把柄,就不怕他压力。殊不知向裴根本不在乎别人眼光,他只在乎梁彰。
别人说向裴恶心是别人事,向裴不屑于计较。可谢安安让梁彰难过,向裴必须得计较。
最后拳向裴砸在谢安安耳旁墙上,后背震动,谢安安捡回条命,他觉得这拳下去他或许会真断气。
谢安安嘴巴里挤满唾液,口齿不清地求饶,比街头流浪狗还要卑微。
地上刚好有半瓶矿泉水,向裴把水全浇在谢安安脸上,踢踢他虚软左腿:“如果你再对着梁彰说那些话,饶不你。”
谢安安狂点脑袋,手在胸前比个叉,表示不会。
“是真不会放过你,你不要以为开玩笑,”向裴歪着脑袋,“现在你可以滚,再也不要滚进梁彰视线里。”
向裴使劲揪住谢安安头发,跟拎垃圾样。谢安安身体大幅度倾斜,十指在空中无力挥舞,他不知道向裴力气这样大,竟没有点挣脱机会可言,头皮剧痛,尖声嚷嚷叫向裴放开他。
陈召南没见过这般怒气冲冲向裴,时惊慌,抓几下谢安安没抓到,只得用嘴巴劝:“向裴,别太冲动。”
陈召南劝向裴不要冲动,这事放平常挺戏剧,由此可见向裴如今受情绪左右,也挣脱不出来。
向裴斜眼看过去:“你要拦?”
陈召南自知拦不住向裴,只好叹气叮嘱道:“注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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