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这样人生,先不提性别,配和们梁彰在起吗?他以后要步入优秀、帆风顺人生,你能陪着他起吗?出生有时候确能决定切,梁彰注定和你不是个世界人。”
“他现在还小,也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等他以后接触到更广阔圈子,认识更多不同和他样女孩,你觉得他眼里还会有你吗?”
“到时候,你觉得你还能碰到他,哪怕是点点衣角吗?”
问题太多,堵得向裴头晕目眩,更不知道他该怎样回答。尹静每说次话,他心就沉下去点,直到无法再沉。
她果然是律师,能言善辩,针见血,知道无法用性别问题打败向裴,就转变战术,用更为可怕方法击溃他,而这些顾虑,恰恰是向裴最害怕。
“你生活来源是什?”
“之前在酒吧驻唱,存些钱,加上母亲会给汇钱,够活着。”
尹静目光掠过向裴耳朵,上面有好几个耳洞,向裴衣服衣领很低,纹身边缘刚好露出来点,手腕上如既往几个手链,脖子上有项链。
再加上向裴自述,尹静大概弄清楚他生长环境,她无法相信这样个人能和梁彰能有任何牵扯,就算是没有特别可耻关系也不行。
对于梁彰当导演梦想是她最大让步,因为害怕梁彰再次出走,她处处忍让,尽最大努力不再逼他,没想到他竟然背着她做出这样事情,就算再出走十次,尹静也无法原谅妥协。
尹静再佯装冷静,也无法在向裴此番说辞中安然无恙,她脖子轻轻向上伸下,眼尾也要保持镇定,但是嘴唇无法保全她,她在抖,应该是生气导致。
“你家里是做什?”
话题跳得有点快,向裴不太能理解尹静发问用意,但如实答道:“父亲刚生病去世,母亲和她丈夫生活在南川。”
“你不是南川人?”
“是昼城人。”
他好像败下阵那般沮丧,尹静摆出胜利者姿态,纯粹地笑着。
从宾馆出来,尹静看见
“你在读书吗?”
“高。”
“留过级?”
“之前有年没有读书。”向裴感到不妙。
现在向裴在尹静心中形象彻底沦为街头混混,读着对他没用书,在酒吧乱混,用着母亲钱,生活能熬过天是天,再加上是个勾引她儿子同性恋,罪上加罪。
显而易见,尹静清楚向裴和梁彰是如何认识,也领会梁彰从昼城回家后时常心神不宁,偶尔心情又过于开心反常态度。她定是在后悔自责,向裴猜想,因为她表情非常悔恨。
“你成年吗?”
向裴摇头:“十七。”
尹静又问:“那你和谁住在起?”
“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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