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淮从未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平静地接受,自己即将委身血仇天。
他在遇到银止川之前,每日想都是如何报复这令他步步落到今日这个境地元凶。
但是将西淮带走那人告诉他,即便遇到银止川,也不能杀他,要讨好他。
因为在这世上,比令人死更痛苦还有“生不如死”。
他实在头昏厉害,呼吸又热,见西淮脸上实在是难受模样,才使劲甩下头,用滚烫手指去摩挲着触碰西淮:
“碰着你哪里,让看看……”
西淮动不动,蜷着身子,不松手,也不给他看。
半晌,才重新抬脸,眼瞳漆黑地看着银止川,轻声道:
“银止川,知道你想做什。”
“……”
银止川顿。
西淮脸上不适神情太明显,令他不得不停下来。
他勉强维持着清醒,喉结隐忍地滚动下,低哑问道:“怎……?”
西淮因为戴环缘故,平日里都会穿小衣。
摇之感。
西淮看着衣冠凌乱银止川,他犹如变个人,眼睛发红,呼吸热而急,像头想要将猎物吞之入腹猎物豹那样钳着他,想做什,又隐忍地克制着。
他身上非常烫,而西淮是冷,凉……
和他身上热-烫全然不同。
银止川快要被燥-疯,他禁不住想要靠西淮更近些,更紧密些。
“你要先得到他心,再将他心在他面前,撕得粉碎。”
那人坐在轮椅上,衣袖上有只绯红花。他手指细而苍白,轻轻搭在木质扶手上,低低道:“这才叫报复。”
西
银止川顿。
“不就是上。”
他极轻微地弯下唇角。
西淮垂着眼,说不出什神色。而后将目光转开,空茫地看着孔雀蓝天,哑声说:
“那不要在这里……带去行宫再做。”
但是今日他知道会发生什,不想叫银止川发现——那会令他觉得难堪,就没有穿。
方才银止川贸贸然用力,贴身里衣挂着翡翠环,被银止川骤然拉时候,就连带着翡翠怀也带下。
西淮眉头紧紧蹙着,那个无法启齿地方被拉得疼,令他哆嗦着蜷在处。
“……怎?”
银止川低哑问。茫然地又重复遍。
这是种本能。
西淮感觉银止川手在他身上四处摸掐揉捏,好像在找衣摆,手指好钻进来。
他蹙眉,低低闷哼声,被捏得有些痛。
银止川胡乱拉扯着西淮衣物,直觉让他想将身下人衣物都撕开,好让自己得到更多冰凉触碰。
然而,就在银止川要拉开最后件衣物时,西淮倏然吃痛地叫下,“啊”声,紧接着全身都蜷缩起来,不肯叫银止川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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