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钦天
“说什驱除妖邪,要真有妖邪,凭你们个结界都破不本事驱除得!?”
他骂道:“恐怕阵前会跑得比任何人都要快吧?”
“话不能这说……”
太史道:“你是何人,有什身份能——”
“他没有身份将你们打出去,总可以将你们名正言顺打出去罢?”
但是这样人,却让人破坏他完整,将个神明从天坛拉入尘间!
“楚渊阁主。”
钦天监太史笑微微道:“您还好?”
楚渊轻笑声,抬起眼,平平朝上看去,太史站在他面前,楚渊坐在小案后。
“真是败落啊。”
咳嗽声后,又慌慌张俯身去看楚渊情况。
楚渊脸上满是酒水,眼窝和面颊不住有酒滴滑下来,眼睫上停着水珠随着闷咳不住轻颤。
“吹吹,师父,给您吹吹。”
言晋焦急道,他着急去碰楚渊脸,周围弟子面面相觑——
楚渊曾是观星神侍,除先帝任何人不得近身,即便后来已经破身,也是除言晋其他人不得轻易靠近。
正两相对峙间,宫殿外传来声调笑不羁声音。
银止川抱臂,懒洋洋从宫门外路走进来。
他沿途左右侧目看着周围被闹得团糟景象,简直直皱眉头。
“你们是收朱世丰多少钱?”
他啧声道:“闹成这个样子,是决心把命搭进去也心甘情愿罢?”
他喃喃说:“堂堂钦天监,竟要靠这样手段来排除异己。你们现今还有能生得出掌心焰人?”
太史脸色变,不愉道:“与你无关。”
“——来人,符咒清液!”
第二碗兑飞灰凉水朝楚渊面上洒去,但是这次楚渊有准备得多,眼睛与唇都闭上,面颊在符液泼来时微微侧过,闪开些。“已经够!”
眼见他们得寸进尺,要将第三碗混各类牲畜颈血也泼到楚渊脸上,言晋终于忍不住,脚踢在那术士手捧瓷坛底上,将那瓷坛“哗啦”声踢得粉碎——!
言晋用衣袖擦去楚渊脸上酒水,又仔细地用手帕沾清水给他洗眼睛,直到楚渊咳嗽平息,他才直起身来。
钦天监人仍在旁侧看着,仿佛在无关痛痒地欣赏楚渊狼狈模样。
从前怀着仇恨,总是暗骂观星阁神侍们狐媚惑主,但而今真靠楚渊极近,也除去那些碍人珠帘之后,他们才蓦然发现,不得不承认,倘若自己是君主,或许也会难以克制地动心……!
白袍人清冷温和,鬓角乌发上满是酒水,分明是狼狈不堪样子,却让人在看到他微微喘息时心中忍不住地动。
他眉心殷红十字印暗示曾经尊贵,任何人都不能触碰尊贵啊……甚至踩到他影子人,都会被砍去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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