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倒是和他清俊雅致外表不同。
“稍等。”
林昆在银止川后面进来,将桌案上东西简单收拾下。
桌上有盏没怎喝茶,大概是李斯年留下。
林昆给银止川重新倒盏,以两指推到他面前。
“沉宴怎样说?”
进聆月厅后,银止川问。
林府很阔气,在朱雀大道上算是数数二高门府邸,但是出人意料,林昆小院却十分简朴。
甚至从前有小贼造访,进来转圈又出去,顿时明白为什这林公子别园守卫如此大意——
实在没什好偷。
“嗯,走。”
猝不及防银止川:“……”
好恨今日没有带西淮同来。
这天在下雨。
雨水滴滴答答,从林昆府邸屋檐淌下来。
后来他们俩在那条深巷里吻半宿,银止川掰过西淮脸颊亲得又狠又用力,按着他脖颈像捕捉到某种猎物,使西淮根本无处可逃。
有巡街禁军过来,往巷子中稍微探过眼,接着就被银止川坛子酒瓷扔回去。
西淮对那个夜里所有记忆,渐渐都变得和馥郁酒香混在起。
第二日时候,银止川去找林昆。
正巧李斯年也在,二人见面,李斯年就望着他,说道:
“下个月二十就会行向神女河河神祭礼。”
半晌,银止川打破沉默,开门见山道:“你去
银止川坐下后打量这间林昆会客之所:
张桌案,面堆满书墙架,再就是盏提神熏香炉。确实相当简陋,和普通人家出身贫寒士子也没什区别。
唯看得出这位御史身份显贵是角落里几只空酒坛——那都是惊华宫里特赐宛荒酒,极其珍贵。能得到都是盛泱非富即贵簪缨家族。
林昆是喝酒,常常醉后写诗。
写好后,却谁也不给看,只是彻夜在那白宣纸上宣泄着风流意气,然后再即刻销毁。谁也不知道他在那纸上写什。
李斯年离开时候踩在水洼中,禁军靴子更重,会将积水踩得溅起数寸高。
林昆就这听着“啪嗒啪嗒”水声,目送着李斯年走远。
银止川注意到,那伞似乎也是林昆。
“进来说吧。”
稍时,林昆收回目光,李斯年身影已经走过拐角,看不见。他低声说。
“昨天夜里,营里个巡逻兵说……”
银止川道:“某些人,自己值班开小差,在桥头买泥人,就不容许别人做点什事。”
林昆正巧要送李斯年落下护腕出来,见他们俩站在门口,打哑谜样说来说去,蹙起眉头问道:
“怎?……斯年,你不是赶着去当值吗?”
李斯年微微笑,从林昆手中接过护腕,又与他交换个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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