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如果你知道切,就不定。
他在心里说。
“不是个很好人。也许撒谎骗你。”
西淮轻声说:“但是心悦你,这是真。你以后……定定,不要怀疑这点。好?”
“心悦你。”
良久,西淮喃喃说。
他看着这个在任何时候都将自己安危放在第位男子,低低地,怔神般说:
“是心悦你。……银止川你明白?”
银止川伸手,从他额上捋开缕乱发,低哑回:“嗯。”
正站在河中央。
银止川这闹他,他几乎快要站不稳。
长久被水流磨洗石块光滑极,稍有不慎,西淮脚底就不自主滑,惊声朝后倒去。
银止川登时去接他,却也连带着被摔进水里。
他们俩滚在块儿翻两遭,溪水给拍得四溅,两人衣物也全都湿。
“未来……无论发生什。”
少年却执着地注视着银止川眼睛,眼底有种令人看不透隐忍和期许:“你都要相信这句话,好?”
“好。”
银止川自然而然说:“你心悦,求之不得,又有什不肯相信?”
西淮闭上眼。
西淮被银止川护在怀中,天旋地转中,他感觉自己被银止川紧紧搂住。
银止川自己身体护住他头和脊背,只有些冰凉水浸进西淮衣服里,倒还没有被什石子儿硌着。
半晌,二人终于滚到下游,停下来,西淮在银止川怀中,微微地喘息着。
他仰面看着银止川,少年眼睛很明亮清澈,照在阳光下,几乎像敛着两汪清潭。
和这溪水样明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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