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洛城遇到乱民,有没有受伤?”
“怎好端端,会起乱民?”
“现在有没有平息下去?会不会波及到京城。”
“对啊,毕竟洛城距离京城这近。”
“不用慌,”慕景德抬抬手,压下周围声音:“不过是小股乌合之众而已,已经令洛城府尹调兵压下,不会波及京城,诸位不必慌张。”
“只听管家简单说两句,没有看到真实如何,行之兄呢?”
被称为“行之兄”那人也不过刚及弱冠年纪,长眉细目,眼中像是时常带着笑样,笑里七分儒雅,三分戏谑。
“倒是赶得正巧,那辆柴车翻倒时候,也正在不远地方吃茶,再向前点,怕是被扎个对穿就是。”
满座哗然,如果不是柳重明提到,谁也不知道江行之居然会遇到这样危险,忙纷纷询问。
江行之啧啧道:“当真可怕,事情发生太突然,那个人正手接酥饼呢,结果柴火就戳过去,整个人都被钉在墙上,把老板娘吓得昏过去。”
他本来就没打算赶在齐王前面到,这绕路,到时间更晚,等小二为他推开厢房门时,里面人差不多都来齐,只差他个。
齐王慕景德坐在正对门位置,见到他进门,忍不住笑起来:“重明,怎又来得这晚,就没见你几次不迟到?难不成你平日里就是这做生意?”
“做生意是回事,来吃饭是另回事,”柳重明笑着应道:“怕来得早,王爷说吃得太多,把这桌子帐都算在头上,那可糟糕。”
慕景德大笑起来:“就你精明,生怕吃点亏,痛快点,罚酒三杯,这账就不算在你头上。”
旁人端酒杯过来,柳重明连喝三杯,忍着喉咙里火辣辣感觉,坐去白石岩身旁,接过水杯灌几口,才勉强把不适味道冲下去。
江行之也点
他光是说到这个程度,就让人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有人苦笑问:“行之,你也是胆大,亲眼看到那个样子,现在居然还能吃得下饭?”
“这算什,你们也太小看行之,”慕景德笑道:“们这趟回来,在洛城碰上乱民,行之带人出去找官兵援手,回来时候,也是这个从容样,连头发都没有乱点。”
江行之起身拱手:“王爷谬赞。”
说到这个话,众人都关心起来。
“怎来这晚?”白石岩问他。
“路上遇到点事,绕路。”柳重明答道:“就在榕花街那边,你来时候没遇到?”
“没有,没走那条路。”
坐在另边人放下茶杯,插嘴:“榕花街那边柴火戳死人事吗?昨天就知道。”
“什事?”慕景德本打算起个话题,听他们在这起这话,好奇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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