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明还在想着方才关于姐姐和哥哥事,忍着恼怒:“这些问题你去直接问他,如果问得出来,给你磕头!”
白石岩只能摊手,表示爱莫能助,正打算出门,又很快转回来。
“还有什事!”柳重明脑子里团糟,恶声恶气。
“他人放在哪儿?要不要把他带走?”
白石岩想着柳重明几个月前不对劲,心里不踏实,如果不是柳夫人原因把人送走,不知道现在会变成什样子。
“不清楚,也第次遇上借尸还魂人。”
面对白石岩,柳重明也只能无奈说实话,方才听到事情太多,他时还无法完全接受,有些疲倦。
“他既然已经吞下朔夜,就逃不出去,可以慢慢观察下,他和杜权都说过,曲沉舟是言灵者,不能说谎,暂且听着。若是假,不信他能直装下去。”
“倒也是。”白石岩也承认,如今不光在外身份,在内也把人控制住,许多事可以从长计较:“重明,常年跟在皇上身边人……你说他会是谁?于公公?”
柳重明身上阵恶寒:“不可能,你觉得他举动哪里像于公公!”
珠又向他靠近分。
曲沉舟抬眼微笑——敢吗?为重明,他还有什不敢?
“自然敢,世子,这是诚意。”
他拈起朔夜,放入口中,仰头吞下。
“愿为世子赴汤蹈火,百死不悔。”
“不用,想仔细观察他下,”像是想起之前被欺骗两个月时间,柳重明又补句:“不用担心,会注意。”
“……好吧,有什情况,及时派人叫,
这也是他刚刚直在考虑事,宫里人虽然不能说全都熟悉,可跟在皇上身边人,不可能没接触过,却没有个人有曲沉舟这样气度。
石岩之前开玩笑说送小曲哥进宫时,他还觉得这人在宫里活不过半天。
怎会这样?
“他不是说十多年后死吗?也许是现在还没有入宫人,留神着点就行。”
“他现在占小曲哥身体,那小曲哥去哪儿?现在他又在哪儿?”白石岩第次遇到这种事,不住地追问。
“重明,你觉得他话有几分是真?”
之前你来往始终是在柳重明和曲沉舟之间,白石岩也不插手干预柳重明决定,直到曲沉舟被人领出门,屋里就剩下两人,他才觉得空气中没有那种沉重压抑。
这人真是可怕,明明之前看上去还人畜无害低眉顺目模样,旦咄咄逼人起来,竟会有这样气势。
在这之前,重明虽然考虑过将对方拉拢过来可能,也让他带朔夜过来,却没想到这人身上居然藏着这样耸人听闻秘密。
他不敢相信,却也不得不承认,只有这样秘密才能解释重明之前所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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