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拜人所赐。
“要收,当然收淸倌儿,外面都给人弄熟,偶尔玩玩而已。”
廖广明不敢相信:“去年送你那些玩意,还都是干净,也被你退回来,这个难不成比那个还好?”
柳重明转着酒杯,嗤笑声:“当然好,天底下独份呢,谁要有第二个,脑袋摘给他。”
“什独份,听说,是奇晟楼那
说到这里,他忽然偏偏头,压低声音窃笑道:“可听人说,你也去欢意楼做常客?有个小倌还被你捧成头牌?怎突然开窍?”
自从跟白石岩去过次之后,柳重明确又去过不少次。不细看话,那个少年眉宇间确有曲沉舟两分神韵,他忍不住。
也正是只有两分神韵,他才不会像去奇晟楼偷偷见正主那样,回来之后烦躁很久。
连那棵梧桐树也会让他平白恼怒,他讨厌这树怎没有花,所以廊下才没那个捧着花熟睡身影。
每次过去,那名叫知味少年都会照他喜好准备好茶,然后跳舞给他看。
排。
否则他怎会这样身不由己呢?这样大逆不道条路,他甚至没有跟父亲和姐姐商量声,就毫不犹豫地踏上去。
今早出门之前,他着魔似第次在人面前软声音:“沉舟……你别负。”
“世子,”曲沉舟为他理理衣襟,送他出门:“不负你。”
他独坐在马车里,鼻子没出息地酸酸,只这四个字,便觉得那两个月时光不是白费,他并没被人辜负什。
也仅此而已。
他便呆呆地看着,不指望那块木头会跳舞,只想着什时候能见那人愉悦地笑笑。
柳重明点头承认:“那孩子生得好,又乖巧,喜欢。”
“那怎不带走?”廖广明好奇:“听说你最近在房里收个小东西?”
早在去欢意楼时起,甚至在更早,柳夫人让杜权把人带回去起,柳重明去应酬间便少不这样话题,他从刚开始尴尬和难堪,到现在学会顺嘴胡诌。
眼见那户部侍郎不知说什,廖广明咧嘴笑,并不买账,中间人在着急地说着什,柳重明端酒杯过去。
“廖统领之前还说想,结果来这久,只落个冷板凳坐。”
廖广明扬声笑起来,手接过酒杯,手揽着柳重明肩,重重拍几下:“重明,你这话可就见外,哥哥今天要不是听说你在,还不肯来呢。”
“要是这话,爱听,”柳重明从旁人手中取酒,也笑:“好久都没见,还不多喝几杯?”
“算吧,就你这酒量,”廖广明抬手过来,碰个杯:“你意思意思就行,万喝醉,就算侯爷不说,皇上也早晚要怪几句。改天哥哥找点别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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