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谁也没料到会出这个岔子，”柳重明也认同他
意见：“他交给
时候，没说话，现在交上去，也有知情不报过错。你放心，做
假册子，正好还让赚点。”
“潘赫人呢？”
“本该是民科案子，人被拖去锦绣营，是死是活还没个准。现在没进民科，这事也管不上，就看明年。”
曲沉舟浇些水在胳膊上，看着地上两人摇
他之前听说过，潘赫因为靖山铁矿
事入狱，只是不知道柳重明问前世潘赫，是为什
。
“潘赫去年得跑船甜头，年初把多数家当都托付给，允成分成，没成想出这个岔子。”
“石岩奉命去抄查，搜出来银钱填不饱官家胃口。不管有没有人明着说起，不能让石岩担这个不清不白议论，早早跟皇上说过。”
“前段时间商船回来，打算把钱还回去，正想着找人卖这个人情。”
曲沉舟问：“有多少？”
，”柳重明收回目光，弯下腰，在他右肩上落下笔，问道：“怎背上伤还没下去。”
他将头发拨去边，微微垂着头，下面水还温着，更觉出肩上凉。
“看不见地方，不好就不好，只是脸上……如果这次还不行，想继续治下去，还请世子应允。”
柳重明明白他意思。
这陈年旧伤，当年又是冲着毁容去才撒草木灰，伤根本，若想除去深藏在下面脓水，也许次两次并不够。
“潘赫身家吗？”柳重明竖起四根手指：“比想多多。”
“四十万？”曲沉舟也多少有些意外，思考片刻，说道：“他怎会有这多钱？潘赫向于德喜孝敬就不少，可照这个数来看，也没什诚心，这个人情卖给于公公是应该。就看世子打算让此事小事化还是搞大点。”
“天子脚下，光收受贿赂，凭他还到不这个数，更何况还是个做儿子。至于是大是小，做不主，就看皇上能不能忍。”
话虽这样说着，可两人都清楚，皇上怎可能忍得个爬着上殿孙子在眼皮底下嚣张，就算皇上忍得，于德喜也不会忍。
“四十万太多，”曲沉舟想片刻，又摇头：“不好。”
“怕带不出去你？你别动！”
曲沉舟低着头不动，觉得不论是问“世子被吓到”还是“世子怕疼”，都十分不妥当。
“若是不治好，就想些别法子吧，这个样子，带出去总是不好看。”
柳重明嗤笑：“本世子偏就好这口，就喜欢带你，谁敢说什？”
曲沉舟有诸多顾虑，可想想距离年底还有几个月时间，也未必不成，如今争执起来实在没必要，便转口问道：“世子前几日向问起潘赫，是有什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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