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帝斜倚在暖塌上,陪在身边是怀王母亲瑜妃。
柳重明听说,瑜妃近日陪伴皇上时间很多。
除之前因为宁王让这母子俩受委屈,今年盐铁税收在入秋前后充盈国库,龙颜大悦,所以最近虞帝常会去朝阳宫歇息。
他行礼之后,有于德喜扶椅子过来,他瞧着对方向他极轻地点点头,便知道今天宣他过来是要说什。
“重明,”虞帝饮口茶,缓缓开口:“听于德喜说,你船队前些日子回来?”
曲沉舟苦笑,看着墙上灯盏盏熄灭,周围又点点暗下来。
“世子……们现在同住室,像这样来历不明人……”他轻声问:“教习武,你睡得着吗?”
柳重明对他挑衅似问题嗤之以鼻,在黑暗里回答他。
“曲沉舟,你诚心收到,这是诚心。”
在随着公公向里去之前,柳重明忽然想起来件事——前几天,曲沉舟说漏句话。
?”柳重明不给他拒绝机会,立刻驳回:“不想学也不行。就算平时有护卫跟着,关键时候还是要靠自己才稳妥。”
曲沉舟冤枉:“没说不学……”
“那就这定,”柳重明把短剑又收回去:“每三天,要检查次,你最好不要想着偷懒。过招时候,不会手下留情。”
“从现在起,你要学不止这个。这三个月里,宫里那些习惯,要看着你点点改掉。”
“酒宴里他们玩那些玩意,会找人专门教你,你犯不着像行院出身那骚浪,现在这个脾气就可以,不介意,别人也说不得什。”
柳重明忙要起身跪下,见到虞帝手势,又站在原地
“算上从前,也已到而立之年。”
如果这个“而立之年”算得含糊,三十多十年都算上,再加上之前“十多年后死去”来推测,曲沉舟真身现在最小十多岁,最大二十出头。
这个结果其实与不说没什太大差别,毕竟以曲沉舟那样开口就为气死人德行,也不像个成熟稳重中年人。
他觉得有趣是,曲沉舟居然也会有这样疏忽大意放下警惕时候。
才刚进九月,昭纯宫里已经燃起火炭,掀开棉帘,热气扑面而来。
“府医说看你状况,也差不多要变声,最近别着凉,到时候变个破锣嗓子,别怨嫌弃你。”
“叫林管事给你多做几身衣服,露太多不行,给捂严实点。”
“世子,”曲沉舟不得不打断他:“如果脸治不好,们还是该考虑别法子……”
上世,他可是不止吃次两次苦头,才治好。
“有什好考虑,喜欢带什人,别人管得着?”柳重明不耐烦地打断:“就算真到万不得已要上你,治不治好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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