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景臣下手
说，只是为
激他出来，不是真
。”
“
如今已经不是小孩子，也不想由着你们糊弄。”
“他究竟是谁，为什
你们都护着他？他为什要站在景臣那边？今天如果没有个答案，他也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重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白世宁低喝声：“你什时候变这混账！”
方无恙冷笑接口。
柳重明应道：“姑丈该问他，先做什。”
柳维正在旁坐下，将两人看看，才沉声问：“无恙，怎回事？”
方无恙没料到柳重明会把两个长辈叫过来，更是愕然，如今三人倒像是起在审他，沉默许久，咬牙闷闷回答。
“侯爷，白将军，你们之前答应过，说不管将来如何，只要柳家白家还在，就定会保景臣无事。”
他瞟眼柳重明，气冲冲道：“但是重明说要夺嫡，第个先对景臣下手！”
至义尽？这说，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感谢你帮保密，感谢你帮江行之掳走沉舟？”
方无恙无言以对，半晌才讷讷道：“如果不是你说要夺嫡，要对景臣不利，也不会动手，是你先给下套。”
“你如果没有外心，又怎会往陷阱里跳？”柳重明压低铁弩，对准他腿间：“有没有对沉舟做什？”
方无恙还来不及回答，陡然惨叫声，捂住没入腿中箭|矢。
“你该庆幸没做什，否则让你下半辈子也做不什。”
“侯爷，白将军，世子爷恐怕也没有告诉过你们，他房里那个曲沉舟不是般人，那双眼睛有未卜先知之能。世子爷被他巧舌如簧哄得晕头转向，这才不知天高地厚地起不该有念头。”
座中两人都是惊。
柳重明坦然面对两道目光：“沉舟
柳维正不动声色，白世宁先急：“不可能！重明他……”
他忽然意识到有些事不该说得太明白，立即改口：“阿正，你跟重明聊聊，先把无恙带走。”
柳重明搭箭上弦，指着方无恙。
“姑丈，你和爹将方无恙引介给，就全心全意拿他当朋友，可他先背着跟江行之勾结，后掳走沉舟，没有对他先动手，已经是仁至义尽。”
“夺嫡事不是玩笑，此前已经跟爹提起过，如今正好道让姑丈知道。”
“柳重明！”方无恙面色惨白，怒喝声：“你好毒！枉费拿你当朋友！”
“你跟江行之联手、掳走沉舟时候，有想过这个朋友？”
方无恙哑然，余光里又有人进到书房。
这次柳重明起身去迎两人，关上房门，才持弩守在铁笼边，叫道：“爹，姑丈。”
“你们俩这是在干什？”白世宁不知所措地看着屋里情形：“重明，这是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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