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说,那毒拿出来,是另有目?”
两人对视眼,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出惊异和恐惧。
“如果……”
柳重明声音发涩。
“皇后这放肆,不可能在后宫中没动过手脚,娴妃娘娘身体极有可能与皇后有关。皇上……半点都不知道吗?”
柳重明往两人身上浇着水,想想仍心有余悸。
“皇后没有追出来,恐怕也是顾忌到皇上。白柳两家自成股,本就是为姐姐准备,若是皇上知道这般放肆地笼络,恐怕又心生不快。”
“不过反过来想,”曲沉舟看着水面上破碎影子,慢慢说:“也只有皇后敢动这样心思。重明,总是在想,皇上和皇后貌合神离,可对皇后所作所为,皇上为什始终睁只眼闭只眼呢?”
柳重明也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止是这次在他身上打主意,包括上次口脂案,板子都拍在怀王脸上,皇上最后还是只责怪宁王几声。
疑将来他们俩究竟谁会出不门。
“别闹,你回来正好,给你说说今天事。”
皇后算盘打得很响,今天柳重明哪怕没有碰人根手指,只要被搀扶去里间,就什也说不清楚。
别说是皇后娘家不肯,真闹到皇上面前,他也是理亏边,毕竟姑娘清誉要紧,谁也不会认为唐家姑娘会恬不知耻地主动爬上他床。
这几年宁王不作为,大大地拉开与另两位王爷差距,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嫡皇子地位都托举不起来。
“可无论是口脂案,还是其他,皇上都没有过多责备。”
他说出自己猜测:“如果那毒……本就是拿给皇上看……警醒皇上呢?”
曲沉舟时没有说话,他从前就曾怀疑过,皇上对皇后和宁王百般宽容,是不是有什把柄抓在皇后手中?
如今,他们都想到同个人。
如果当年那
甚至在去年中秋宴上,皇上还与皇后伉俪情深模样。
他努力地想去抓住其中那点古怪之处:“沉舟,你还记得口脂案中,娘拿出毒作为证物?”
曲沉舟当然记得:“世子想到什?”
“在想,丹琅区区名下奴,无论有没有罪名,都无足轻重。可是娘还是拿出东西,这讲理,不像是娘性格。”
他这说,曲沉舟也察觉出哪里不对。
唐家迫切地想拉拢人,和他们站在起。
但是这样也就罢,他最恨是,母亲在这件令人作呕事上,插重要手。
这让他意识到,不能再放任母亲被皇后呼来喝去,指使如傀儡。
以母亲不分是非轻重性格,他越是向前走,母亲点小举动怕是会带来泼天大祸。
曲沉舟默默地听他讲完,也没有心思再玩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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