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石桌边坐下,凌河摊
但柳重明心中有愧,不敢受这礼,只能勉强笑笑,安慰几句,请慕景臣去旁暂歇。
潘赫事才是当前要事。
见他过来,凌河和曲沉舟停下讨论。
“世子。”
柳重明向二人点点头,他不是齐王那样脑内空空人,光看刚刚潘赫反应,就知道他们走路是对。
“重明,该是谢你才好。近日为母妃抓对症方子,瞧着气色好许多。”
柳重明心里不是滋味。
母亲事,他自然不会对外人说,只让姐姐身边新提上来亲信太医去为娴妃瞧瞧,私下里告诉慕景臣——是雪上蒿和天仙子。
“太医怎说?”
“太医说,母妃身体病太久,只能慢慢将养,总是会好过从前。”慕景臣勉强笑笑:“这些年,也不奢求太多,得享常人之寿,已经知足。”
,考虑很久,也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问:“柳重明真没干什坏事吧?你怎来?”
旁有人抱着手臂靠在廊柱下,冷言冷语:“殿下还不是怕你跟柳重明看不对眼,做不成事,这才想着过来稳住你们。”
方无恙见着那人,话里也没好气:“你来这儿干什?”
“齐王那边过来细作送上门,要不要?”
“不要,快滚!看你又是想干什坏事。”
曲沉舟在去金平庄之前,只给凌河留下“婴儿”两个字。
凌河在家里与容九安几番揣度推敲,终于决定冒险试,潘赫如今已是惊弓之鸟,他们若是试探失败,便很有可能永远也无法撬动潘赫。
更幸运是,他们有曲沉舟。
在听取他们打算之后,曲沉舟去地下走遭,肯定他们尝试。
从这天起,婴儿哭声,成潘赫摆脱不去噩梦,连着八天歇斯底里,已经到极限,只差最后声要命弓响,把这只惊弓之鸟妥当地射下来。
知足?
柳重明心中苦笑,若真只是这样就知足,从来对朝事不关心景臣,又怎会这自然又从容地站在自己这边。
就只是因为那层不能说出口血缘吗?忍这多年,哪怕无心去争那个位置,又怎能不心生怨怼?
个个都是聪明人。
虽心里明白,有这份“恩情”,本就与柳家有交情景臣不光会伸出援手,还能同时稳住方无恙和江行之两人。
江行之看也不看他眼:“就算是坏事,也是你跟起干。”
“好,行之,你们不要争,”慕景臣拦在两人中间,向旁边示意下:“重明他们还有要紧事,们先去那边。”
琐事繁多,人和事儿也赶在起,好在也都是信得过、抓得牢人。
柳重明赶上几步,对慕景臣拱手:“劳烦殿下。”
慕景臣拦住他这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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