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哥哥
“你……怎可以这样……”
柳重明茫然地坐在卧房外台阶上,也不知这责备该给谁听。
他们曾在这里无数次分食过同块糕点,晒过年四季太阳,看着树枝从萌发新芽到覆满白雪。
他曾以为,只要这院子里有他们,他们在起,就再不会觉得冷。
然而如今人就在卧房里安然沉睡,他却前所未有地孤单。
他们都彻底看过彼此,也没有什可遮遮掩掩,柳重明将衣服都丢在岸边,抱着人坐在暖凳上。
皮肤光洁,触感柔滑,他却心无旁骛地专注舀起水,将两人身上污脏仔细洗去,还贴心地用香胰给曲沉舟洗头发。
直到切都忙完,再没有什可以分神,他几次想抱着人站起来,又无力地跌坐回去,呆呆地仰头看着水汽缭绕中烛火。
半晌才发现,又有眼泪流下来。
手指沉在细腻发间穿行,像之前抚摸过无数次那样,可他会忍不住去想,在更早以前,还有另个人。
”
曲沉舟颤抖陡然停住,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歇斯底里地厉声咆哮起来。
“不要提他!不要提他!”
柳重明用尽全身力气箍着他,两人起栽倒在床上。
曲沉舟仿佛被这三个字刺激得疯癫,用尽全身力气地扭动身体,也不知要往哪里爬,柳重明只能压上去,用整个身体重量压制着。
其实早该知道,他们如今能在起,本来就是他强迫曲沉舟点头,他也早知道,曲沉舟心里还有个人。
若是别人,他还可以安慰自己,无论如何,曲沉舟现在也是他。
若是别人,他还能勉强接受,就当做今天什也没有发生过。
可为什偏偏是怀王……
这样话,曲沉舟之前话,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他可以不在乎小狐狸曾依偎在那人身边,可以不在乎小狐狸曾与人红被翻浪,可不能不在乎是……曲沉舟在情至浓处,想是别人。
“不怨他。”
“不可能忘得他。”
柳重明拼命用脸颊去挨蹭,却怎也忘不曲沉舟曾经话。
哪怕曲沉舟对他说过再多甜言蜜语,他也明白,自己哪怕总有天会占有小狐狸身体,却不可能独占小狐狸心。
每刻都变得漫长无比。
不知过多久,卧房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柳重明将人翻过来看,才发现曲沉舟已经晕厥过去,还因为勉子铃,不自觉地细细颤抖,长发黏湿地缠头脸,也不知是泪还是汗。
他先将捆着手解开,取勉子铃出来,用被子将人裹住,径直奔浴室而去。
曲沉舟果然是流失太多体力,连进到热水里时,都没有半点反应,始终动不动地蜷缩在他怀里,身红潮都已褪去,变回熟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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