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在马车上时候,后面就不记得……”
柳重明见他欲言又止模样,笑着放开他:“想知道对你做什?改日吧,等你清醒着,看给你做足。”
肚子里不合时宜饥饿声出来解围,曲沉舟默不作声地塞口饭,不再与人打嘴仗。
柳重明也没乘胜追击,看他会儿,抬手将他垂下鬓发别在耳后,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曲沉舟敏锐地抬眼:“怎?”
“在马车里……好像晕过去。是你抱回来?”
“除还有谁?你还想谁抱你?”柳重明给他胡乱擦擦:“你昨天那个样子可是够馋,好几次呢。方无恙拿来那药里有羌活,你还真什都敢乱吃?”
曲沉舟涨红脸,摸摸额头,在汗巾后面闷声回答:“在金平庄受风寒,烧得有些糊涂,他给,就喝。”
“你糊里糊涂地倒好。”柳重明搔搔他下巴,逗弄句:“看得到吃不到,苦死。”
“活生色香美人扯着磨蹭,求施舍雨露,居然没把你剥皮拆骨,这话闷在肚子里可别对外人说,否则别人真当不行。”
光洁手臂,只手腕上有些微没有褪去红痕,却没有从前那样身污秽,遍身淤青。
堵在胸口口气慢慢吐出,他拿开挡在眼前手,看见外面晴好秋日烈阳,从噩梦回到现实。
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下人逐次肃立,想也知道来是谁。
“懒狐狸,大好晴天,出来晒晒你毛。”
食盒在桌上依次摆开,柳重明亲自端水盆在床边,就要扶他起来。
“没事,你慢慢吃,”柳重明
曲沉舟咬着唇,将汗巾丢在水盆里。
柳重明闷笑声,不再逗弄,牵着他在桌前坐下:“都是你喜欢,慢点吃,昨天搞得那边被褥都湿,你好好补下。”
曲沉舟在桌下踢脚,软绵绵,被人把抄在手里,只能咬牙恨恨叫声:“柳重明!”
“这就恼?之前勾那个劲呢?”柳重明将他脚捏着不放,指尖围着浑圆脚趾转圈地摩挲,忽然问:“昨天事,你还记得多少?”
曲沉舟几次没能把脚抽出来,以为柳重明要原样还回来地戏弄他,逼他说些又羞又臊话。
他条件反射地向后缩缩。
柳重明目光顿,停片刻,也没说什,只去床边坐着,将汗巾递给他。
“有什害羞,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又不是次两次,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
曲沉舟用汗巾捂着半张脸,似乎想像往常样调笑,可嘴唇翕动几下,那些故作轻松话,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放心,”柳重明像是什也没看到,笑笑:“说等洞房,就说话算数,帮你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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