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撞开县民家门,挨家搜索,因为护着妻和子,父亲跟官兵起些冲突,就被当做劫匪抓走。”
“第二天早,儿子亲眼看到父亲头颅悬挂在县城外,他不敢面对母亲,直徘徊很久,返回家里时,母亲已经从别人处知道噩耗,悬梁自尽,身体都凉。”
“你!”慕景德终于有反应,别人可以不知道,
“难道是天要亡……”他想努力多说几个字,却提不起半分力气:“江行之,这说,真回不去……”
“原来王爷还幻想着,有朝日皇上会再召王爷回京?”江行之将手拢在袖子里,讥笑声:“劝王爷还是定下心来,等外面追兵走,考虑如何脱身为好。”
支撑着慕景德路奔逃那根柱在逐渐龟裂,半晌才有嘶哑声音传来:“你是从哪里……听到那个说法?”
“王爷这话倒是问在点子上,”江行之轻轻吐出口气:“既然时半会出不去,王爷有没有兴趣听说个故事。”
对面没有回应,但这不妨碍他自言自语下去。
有什要紧?”江行之淡淡地答他:“有个人居高临下地支使所有人,每个人都只是棋子而已,都被他蒙在鼓里,不知道别处会发生什。”
“谁?是谁!”慕景德低声咆哮:“江行之,你是从谁那儿听到这个说法!为什没有早说!谁在算计!谁在算计!是不是慕景延!”
“不是他。跟做交易那只漂亮狐狸对也说半话,只告诉草替儿,却没有说那个庄子就在成峰围场附近。任瑞猎人头回来时候,连也不知道他闯什样大祸。”
“是谁!”
江行之擦亮火星里,看到慕景德愤怒到扭曲脸逼近,又迅速被火星熄灭黑暗吞没,只能听到几欲发狂声音。
“很早之前事,大概已经有八年,在洛城边上有个康全县,距离京城和洛城都不远,虽然地方小,但县民也能得个温饱。”
“康全县有那家三口,母亲做女红绣花,父亲做些木工活,他学点武艺在身,但是只想让儿子好好读书。”
“儿子也不负众望,是学堂里佼佼者,县里人都说他将来是做状元材料。”
“后来,洛城去往京城官道出劫匪,朝廷派官兵来剿匪。”
江行之声音停许久,才又开口。
“你在跟谁做交易?做什交易?”
江行之衣襟被人揪起。
“你害?是不是你害?”
“王爷多虑。”江行之拨开那只手:“王爷冷静,叮嘱任瑞搞掉白石岩是您,杀那庄子里草替儿是任瑞,这中间哪有什事?也是听说皇上震怒,才串起这前因后果。”
慕景德早被路追杀伤得外强中干,被这拨,竟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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