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舟无言以对,缓这会儿,才发现刚刚那巴掌太用力,现在手心也隐隐作痛,便侧过脸去,扯着束发带:“你为什不躲?”
几根头发被缠住,他正要用力扯断,被人从背后握住手腕。
“别动,帮你,”柳重明轻轻叹气,耐心地为他根根解开头发:“沉舟,你什时候能学着对自己好点?”
曲沉舟肩缩下,转过头不看他:“人呢?”
“那两个?都安置好,不用担心,丁乐康不会发现,他还忙着呢,”柳重明手指从发间划过:“你先别打岔,今天谈事之前,有更重要话要和你说。”
曲沉舟被推得踉跄几步坐下,眼看要被那人推倒在床上,时又羞又恼,忍不住巴掌打过去。
“别胡闹!”
“你怎还越打越顺手?”柳重明捂着脸,脸哀怨:“公子是嫌弃第次接客,伺候得不好?”
曲沉舟咬着唇看他:“不过是出个京,世子怎突然孟浪成这样!”
“不是因为出京,也不是突然,”柳重明憋许多天快乐在脸上漾出朵花,殷勤地拉人坐下,就要上手捏肩。
清玉洁主。
更何况,曾经身下承欢家奴当着面叫小相公,这简直是明晃晃挑衅,世子怎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丁乐康被卡在两难之地,累是真累,可是不跟上话,倒显得他年纪大,那方面不行似。
他当即决定:“给也叫个。”
曲沉舟和柳重明目光都意味深长地瞟过来,他然似抱拳笑:“见笑见笑,同乐。”
曲沉舟起身要走,被按着肩坐下,不好声音太大,只能恨声道:“有什快说,还没有沐浴!”
他话出
“沉舟,打从知道要跟你起出来,兴奋得连着几夜都没睡,都是丁乐康太讨厌,直也不知道避嫌。”
曲沉舟把他手打开,向前挪步:“瞧着丁乐康挺好,至少不会厚颜无耻地半夜假装小相公。”
柳重明很冤:“你临上楼之前对目送秋波,不就是让安排好,现在过来找你吗?”
“你……”曲沉舟勃然大怒:“谁对你目送秋波!只是看你眼!”
“你看……不是让这时候过来?”
毕竟是常有客人往来地方,客房虽小,却装饰精致,房间洁净,桌上食盒被毛巾妥当包着,护着里面热腾腾饭菜,装满水浴桶放在屏风后面。
曲沉舟换衣服,还没来得及散开头发,便听到外面有细细声音叫门。
“公子,奴家来。”
他心头陡然升起阵烦躁,有些后悔今晚安排,可不等他应声,门被推开,又轻轻合拢,那人急三火四地奔向他,就要来脱他衣服。
“公子路劳累,且容奴家为公子解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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