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反驳这个说法,实际上,唐侍中和皇后在前朝后宫闹得厉害,也是因为这个猜测。
只是当时在现场作证人都已经死,宁王口供又是空口白话,不足以自证清白。
习惯使然,凌河关注点在案件本身:“很不能理解,太后这做,究竟是为什?”
柳重明看眼曲沉舟,对凌河似笑非笑:“多想无益,你要是能把后
“最后两边只能各让步。喜公公验尸结果来看,确是被宁王手中刀刃所伤,持刀方向和两边身上血迹都对得上。”
“唐侍中无话可说,转而要见宁王,但皇上并没有允许。”
凌河点头:“若这案子是在大理寺,也不会允许,唐家可动手脚太多,两下对口风,太后就白死。”
“凌河怎看?”曲沉舟手指轻轻叩着扶手:“宁王当真是凶手?”
“不清楚他是不是凶手,只是从仵作结果来看,行凶时刀确是在宁王手里握着。”
“诸位人在京中,对于发生什,该是比和世子更清楚。”
屋内桌六椅,正适合几人落座,曲沉舟坐在桌边,向下扫眼,又看向桌之隔。
“世子好没有?可曾听说太后事?”
“好,好,”柳重明脸色仍是铁青,强忍着疼,镇定回答:“昨天回京,已经听人说过。太后寿诞上,宁王持刀行凶,喜公公亲眼所见。”
他向右手侧人问:“皇上有没有意思让你插手?”
“这还不好办?”
白石岩起身,手中虚虚地似握着刀柄,向方无恙示意下。
在方无恙到面前时,他闪身到身后,手捂住方无恙嘴,手将刀塞在方无恙手中,向前刺,而后反手,又向自己腰肋处刺几下。
所有人都看得明白,这两人之间身高差距,与喜公公和慕景昭相差无几,尤其是慕景昭呆愣情况下,力量上差距更大,几乎没有反抗余地。
“很好,”曲沉舟认同道:“这说来,大家其实都认同,与其说太后被杀,不如说是太后借宁王手自尽,嫁祸给宁王。”
“没有,”凌河摇头:“天家事,哪有大理寺去管份。只随皇上去见过次喜公公,喜公公口咬定,说他们刚在拢翠苑歇下不久,宁王在门口借口看望娘娘,他们毫无防备,就开门。”
“听说喜公公身上也有刀伤,”柳重明问:“伤势如何?如何落刀?”
“不清楚,喜公公在皇上面前发毒誓所言是真,当天夜里就悬梁自尽,追太后而去。皇上起先并没有让仵作验伤,倒是太后那边……”
凌河转向容九安,示意他接口。
“唐侍中在朝中闹得厉害,闹着要为太后验尸,可天气炎热,太后早已下葬,更多人反对重启棺木,对太后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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