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
判断失误，否则董成玉也不会死，舅舅那边也不会空悬着。
“可是……你不是说他跟柳重明是
伙吗？”瑜妃问
句，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幸好他不能说谎，要不真要有大乱。”
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母亲有中天生抗拒和蔑视，这话原本也是慕景延心里想说，可此时从瑜妃口中说出来，却让他有种难以描述忐忑。
“什
时候如果见到于公公，话里多问句。因为之前认亲事，皇上现在正对他有不满，不在这个时候乘胜追击，再等他扶皇上过个坎，皇上就更离不开他。”
“你留神风寒别严重，好歹多见见皇上，吹两句风，该吃药就吃药，别硬撑着。”
法子互通有无，
这边盯紧，不信他没什破绽。”
“那就好，那就好。”
瑜妃主心骨向来都是儿子，也跟着同松口气。
“别着急，切从长计较，皇上如今身体调理得康健，还有时间。既然齐王和宁王都能败在你手里，柳重明也不……”
她话在儿子可怕目光中戛然而止。
慕景延头也不回地掀帘出去，却不知道，这会是他跟瑜妃说最后句话。
“母妃是不是忘，慕景德和慕景昭都是怎死？！”
瑜妃话让慕景延再也坐不住，扯过披风就要出门，不出意外地听到身后压抑啜泣声。
“哭什！”他心烦意乱，正要拨开珠帘时，忽然又回身问：“刚刚就想说，你鼻音怎这重？染风寒？”
瑜妃忙收起眼泪：“倒……倒不算，只是昨夜贪凉，忘记关窗户，鼻子有些堵。”
慕景延手探在珠帘上，半晌才说：“曲沉舟既然要你注意，你就留神些，之前他说董成玉该走旱路，结果没想到还真让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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