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飞轩与沈砚之争斗多年,如今他被怪物缠住,沈砚之夺冠可能性更高,他不想将这夺冠机会让给沈砚之。”
“这可能是其中个理由,但不应当是全部,他大概还想证明其已经能够完全掌控食心兽血脉,血脉从来只是个人加持罢,当人畏惧自己血脉时,有可能心境受损。”
秦晟失笑,“大师兄这话是故意说给听吗?”
应诀用鼻音无意义地发出个音,然他本人却是义正言辞传音道:“怎能说是故意呢?”
秦晟轻笑声,闷闷声音带着少年人无奈。
“?你!”淮楚君都要炸毛,“跟你个魔修说不清,那可是食心兽,知道食心兽为什要叫食心兽吗?知道这样上古巨兽为什会被堆上古大能赶尽杀绝吗?”
想当年食心兽可是差点大半个修真界沦陷,这样东西他们居然也敢放出来。
应诀是有轻微洁癖,这洁癖在原主加持下曾经度还有加剧趋势,哪怕如此应诀还是伸手拍拍淮楚君肩膀,白皙干净手沾染上淮楚君身上血污。
应诀用着极为平静眼睛看着对方,然后对着淮楚君道:“不用太担心,离殇魔君只是拥有食心兽血脉,而不是真正食心兽。”
淮楚君微有放松,却也还是不敢真正放松。
“可是与越飞轩并不相同啊!师兄,这又当如何是好?”
秦晟以往灵根被废之后,动用血脉之力时要是意识被身体本能控制,要是事后接受令人痛苦反噬,等再到后面点,他拥有定实力后倒是很少再动用血脉之力,除去自身大多时候还是能应付,还因为他动用血脉之力时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
秦晟不由回想起那人对自己所说话。
“上古吞天兽血脉,居然当真有凡人能够拥有此等血脉,以凡人之躯承受此等上古妖兽血脉,必将被反噬,小子,你若想求仙问道,以仙人之躯飞升,还是少使用点血脉之力吧。”
不能以仙人之躯飞升对秦晟来说算什可怕东西,他真正怕是不能与应诀处于同阵营
若是越飞轩人族血脉占主要部分,那红发魔修又何必如此担忧。
秦晟瞧瞧应诀手上染上血腥手,给对方递张手帕。
应诀用水球术将手洗洗,然后才接过秦晟手帕擦拭手指。
“越飞轩食心兽血脉名声在血煞魔宗也曾听闻过,”秦晟在应诀擦手过程中与人道,“因为其曾经在混芸岗屠杀千四百六十人,等血煞魔宗找到他时,其身边全是撕开碎块,血煞魔宗人就算表现得再如何亲近对方,其实本质上还是惧怕他,生怕其哪天解开封印,像当初混芸岗般。”
“那秦师弟觉得其为何要在正魔大会中解开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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