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从库房里,找出把利剑,沈云舒立即认出,这正是自己佩剑。
她看向已经在亭子中坐定赵菡萏,皇后宫中下人正忙着架火,为她煮水烹茶,察觉到她视线,对方下巴轻点,示意她可以开始。
舞剑舞剑,
但到她为赵菡萏穿第二件贴身衣服时候,却被少女给制止,对方接过衣服,示意她张开手臂。
布料甫贴身,沈云舒便察觉到它不同。
这本是件布料看上去和普通里衣相差无几衣服,但只有穿在身上之后,才能感受到它轻薄和温暖,轻得就好像件羽毛,暖得就好像是将赵菡萏身上所有温暖,都裹在她身上。
原主畏寒,比起皇帝赏赐披风,原主亲爹,当今丞相送给原主数件冬暖夏凉天蚕丝织就里衣,才是原主这多年好好活下来关键。
世间最顶级材料,采用特殊织法,即使薄薄层,也能够锁住人体内热量,若是原主身体再好些,这件衣服,便是在冬天穿着夏装,她也是受得住寒。
摇摇头,“不疼。”
“不乖。”赵菡萏指甲刮过自己刚刚咬出伤口,上面牙印非常整齐,四颗虎牙扎出血洞,看上去像极蛇亲吻。
片刻后,赵菡萏抬起头,对她道:“服侍……”不良联想让沈云舒脸色骤然变得通红,惹得赵菡萏轻笑起来,她似笑非笑地对她道:“大将军,你到底在想什,是让你服侍穿衣服。”
沈云舒狠狠瞪她眼,如果不是她突然脱两人衣服,她怎会想歪。
捂脸晋江系统也被突如其来发展惊呆。
将自己宝物给沈云舒,只允她在外面穿上件极薄单衣之后,赵菡萏执起她手,放在唇边轻轻吻,对她道:“那天来时候,看你正在院子中舞剑,想看你为舞次,可好?”
当然……“好。”
面对少女,沈云舒总是说不出拒绝话来。
赵菡萏先步走出去,令宫人在院中亭子里,为她备好茶水点心,她要看皇贵妃娘娘为她舞剑。
而走在她身后皇贵妃,身着件单衣,身形单薄地似乎随时都能被风吹倒在地。
它还以为马上要开车呢,没想到居然踩急刹。
也是,这两人才认识多久呢,它家菡萏不是那随便人……
要开车话,起码得再处个月……个月好像有点久,那就换成个周吧。
沈云舒没服侍过人,也没被人服侍过,皇后宫装复杂,她穿起来笨手笨脚,不是这里拉太紧,就是那里系得还不够。
好在她记忆很好,而刚才赵菡萏脱衣服时候,她又足够关注,所以还记得衣服是怎脱下来,穿衣服不过是把脱衣服步骤倒过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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