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德厚说:“那帮小畜生又来问要保护费,昨天才来要过,今天又来,咱们小本生意,哪有那多钱呢。不给,他们就拿们书,去抢,他们把推在地上。”
远夏说:“爷爷,走,带您上医院。”
远德厚忙摇头:“不、不去医院,得花多少钱啊,没事。”
“不,您被他们推地上摔着,得让他们赔医药费。去医院做检查,您就说您浑身都疼,哪儿都不舒服。敢欺负们,不让他们赔得倾家荡产就不姓远!”远夏咬牙切齿地说。
远德厚看着大孙子:“真可以?”
时候才想起来,没跟学生家长请假,但也顾不上,没有什比家人更重要,他必须要去处理这件事。
这两年社会治安肉眼可见差起来,很多回城知青以及中学毕业年轻人都待业在家,工厂没那多岗位安排他们,无事可干他们镇日到处闲晃。
些好逸恶劳品行不端人便开始偷鸡摸狗,甚至开始敲诈勒索,远夏家租书店就成他们敲诈对象。
家里只有老人孩子,是最容易被欺负对象,远夏想到这些就难免心慌,其实他早就想到,也跟爷爷说,不要跟这些人硬杠,千万别让自己受伤。
不过对付这些人也不能味退让,否则租书店那点小利润哪够填这帮小混混欲壑,亲自回去解决这个问题在所难免。信是三天前发,只希望这三天没有出事。
远夏笃定地说:“爷爷,您相信,定可以!”
天下着雨,远夏走得急,连伞都没拿,从火车站出来,便奔向公交站台,又从公交站台深脚浅脚地跑回店里。
原本整齐温馨小店此刻片狼藉,书本撒地,爷爷坐在地上,七十多岁老人哭得泪眼婆娑。
远夏心如被针扎,扑通下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问:“爷爷,爷爷你没事吧?”
远德厚抬起婆娑泪眼,看着大孙子,以为自己眼花,他慌忙擦把泪,试图站起来:“、没事。夏夏,你回来?”
远夏心疼得要死,他将老人搀扶起来:“您是怎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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