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说：“有啊。不过国内目前少，而且也不便宜。下次去上海
时候看看，得多少钱。”
“你什
时候再去上海？
也想跟着
起去玩。”屈文渊说。
“等卖完这批货吧，回家待几天，再去上海。”远夏说。
“那你定要叫起去啊，想跟你出去见见世面。”屈文渊跃跃欲试。
“你跟你爸妈说好，他们同意，你就跟起去。不过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出门又脏又累，你要是吃得
这个苦，你就去。”远夏提前给打好预防针。
屈俊清听他这说，忍不住点头：“你说也不无道理，干什都离不开钱。你们年轻人有想法，就好好去做吧。”
“嗯。”远夏和郁行都答应下来。
翌日，郁行回去上班，屈文渊则顶替郁行位置，跟着远夏出去摆摊卖东西。
这小子很快便度过初期尴尬，适应个小摊贩生活，吆喝得可卖力。
远夏笑着说：“不用吆喝，迟早都能卖掉。”
卡住不签字，你这学是没法上。”屈俊清说。
郁行点头：“是。不过幸好他还是同意。”
屈俊清说：“你们厂长是个头脑灵活人，居然会主动去参加交易会，说明他不是个死板固执人，不愿意放你，还是不舍得损失你这个人才吧。”
“可能是吧。”郁行不好意思地笑。
远夏说：“就是不舍得。要换，也不舍得放人。”
“你能吃苦，为什不能？绝对没问题！”屈文渊拍着胸脯
屈文渊说：“吆喝起来听到人多，卖得更快。”
远夏承认这点：“是快，但是很累，这热天，省省力气吧。”
第二天屈文渊来时候，说：“远哥，本来想个辙，回去录盘吆喝磁带，这样就不用自己叫，打算今天带来放。结果发现还是没法用，因为来录音机是插电。”
远夏竖起大拇指：“你这想法很不错啊。不过咱们摆摊用确实不合适，要是开店就很合适。”
“有没有不插电录音机啊，用电池。”
郁行扭头看他眼，笑。
屈俊清也直言不讳：“其实做产品研发，工厂线要比们这些研究理论更合适。所以不管学什，最后还是得致用，不能拘泥于书本。”
远夏笑着说：“老师您放心，将来肯定会让行学以致用，等开公司，就让行来给搞技术研发，嘿嘿。”
屈俊清看着自己最满意学生，说：“你啊，明明自己最适合做研究，却心想去做生意。”
远夏笑着说：“老师，其实没行那适合做研究。再说，总要有人将技术人员研发出来东西转化为产品，推广到市场上，赚回钱反哺到技术研发上，才能形成发展进步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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