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到底还是过去,司红锦回老家,刘杨魂也丢,至今还没缓过劲来。
说实话,远夏很佩服司红锦洒脱,个女孩子,拿起放下得太干脆利落,完全不拖泥带水。
不过他们这些外人也只能看看表面,谁知道司红锦内心有没有煎熬,毕竟只要真投入感情,就不可能不痛苦。
上公交车,远夏才拆开信封,首先看落款,是司红锦没错。她居然给自己写信,难道是担心刘杨?
信开头是问及刘杨情况,后面则说是她堂哥司海波事,她说司海波最近心情不太
郁行听到这里,愣住:“私企不准办吗?”
“现在是不准。”
郁行犹豫下,还是问:“你不是说要自己开公司吗?”这样岂不是他们理想就没法实现。
远夏说:“开公司还早呢,等两年,说不定政策风向又转。”
郁行见他那乐观,心也放下去,他相信,就算不开公司,远夏必定也会成功。
世界。
不过这个二人世界没有远夏想那浪漫,白天他们各忙各事,晚上回来,按说夜色朦胧,灯光昏黄,两人灯下对读,起畅谈人生理想,那画面应该是非常浪漫,事实上并非如此!
因为蚊虫实在是太多,不钻进蚊帐里,他们两个就要献祭给蚊子。
远夏躲在自己蚊帐中,挠着胳膊上蚊子包:“就下去喝口水,就被蚊子叮。行,给清凉油。”
郁行手从下铺蚊帐中伸出来:“给你,赶紧接着。”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时候,远夏经过校门口传达室,进去看下,看有没有家里来信,果然收到封信,不过并不是家里寄来,邮戳是宁波,地址则是内详。
远夏满腹狐疑,会是谁寄来?司海波还是司红锦?
司红锦今年已经毕业,分配回宁波,刘杨至今还没能接受现实。
最后个学期,司红锦突然答应刘杨追求,跟他谈场有时效恋爱:“毕业就分手,不说你耍流氓,你也别怪欺骗你感情,愿意咱们就谈。”
刘杨当然是答应,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离她毕业还有几个月,以后再说。
远夏从上铺蚊帐缝隙中探出手来,接过郁行递上来清凉油,抹在被蚊子叮咬地方:“这屋子应该装上纱门纱窗就好,在屋里点上蚊香,将蚊子都熏死,就不用担心再有蚊子。”
郁行问:“有卖吗?明天去买个。”
远夏说:“多半没有。如果谁能生产这个,夏天绝对能赚笔。”
“温州那边有没有人做?”郁行对温州人印象,就是市场需要什,他们就做什。
“现在不好说,最近整肃,私企都关,没人敢做。”远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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