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说:“也买些,应该不缺什。”
远德厚看着远冬,眼眶里都有泪花,他连连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远夏见状,伸手掐住远冬后劲脖,说:“你这个财迷,就知道赚钱,也不想着回家看看,你看爷爷想你想!”
远冬缩着脖子,蹲在远德厚膝前:“爷爷,错。明年夏天,再带您去北京玩,暑假和寒假打工攒几百块钱,就是想带您再去北京玩趟。”
远德厚伸手抹掉眼角浊泪,说:“不用出去玩,你回来看看爷爷就好。”
他说到兴奋处,还忍不住唱起来。
远夏抬手拍他下:“好啦,看把你嘚瑟,谁没听过似。走吧,去吃饭,晚点你骑车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起回家。”
“好。”远冬打个哈欠,“姐呢?她什时候放假?”
“她们报社放假最迟,除夕那天才放,没法等她,不然年夜饭都没人做。到时候她自己回吧。”远夏说。
远冬撇撇嘴:“报社全年无休,真不是个好工作,不如去学校教书呢。”
吃用,还给爷爷和弟弟妹妹买新衣服新鞋子,免得回家之后赶不及。
远冬是腊月二十七才回到越城,这家伙寒假也不忘打工赚钱。
他知道哥哥姐姐都还没回去,便先过来看他们。
下车之后,他直奔越大,找到正在实验室里忙远夏和郁行。
远夏看着比自己长得还高远冬,兴奋地抬手拍他肩:“好小子,长这高!比你哥还高,看来还是北方面食养人啊。”
远夏听见这话,想起
远夏说:“分工又不是她能左右,分到哪儿就是哪儿。”
第二天,远夏兄弟和郁行踏上回肃阳火车。
尽管已经到年关,火车上人还是非常拥挤,比前几年火车人多多,说明人口流动大起来。
幸而离得近,很快就到站。三人大包小包地回去,把爷爷和远春重阳高兴坏。
远春说:“明天就过年,还以为你们不回来。爷爷让买些年货,不知道还缺什,哥你会儿看看。”
远冬嘿嘿笑,伸手比划下:“跟行哥差不多吧。”
郁行说:“183。你呢?”
远冬很得意:“差不多。说不定还能长呢,二十三,窜窜,才刚过20岁,还有机会。”
远夏视线落在弟弟牛仔裤上:“你小子还穿上破洞裤,小心爷爷拿针给你缝起来。”
远冬低头看看膝盖上破洞,笑嘻嘻地说:“这叫时髦!哥,《无所有》你听没有?今年五月份刘杨哥请去听场现场演唱会,崔健出来,全场都疯。太好听!‘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走,可你却总是笑,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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