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这边姑娘小伙跳起舞来特别热情,今天们可得好好玩玩儿。”谢元仪轻轻为乔巧扣好帽子,拉着她起来,“看看镜子里是哪位漂亮姑娘?”
乔巧手被谢元仪拉着,整条手臂都软。她抬眼,看着自己今天这身充满
而谢元仪不停变换着手法,两人相触碰地方也直变动着。从肩膀,到后颈,到背脊,再到胸口下方。
乔巧头发原本垂至腰间,扎成麻花辫后,发尾便提到胸口下方。谢元仪用发绳在发尾绕两三圈,她动作带动轻薄衣料,摩擦着乔巧肋骨,十根手指时不时蜻蜓点水地轻碰到乔巧下胸。
乔巧只觉得有团火在身上四周肆意燃烧般,火点零星却挠人,又找不到灭火法子。
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想灭火。
那感觉酥酥,痒痒,像有万只小恶魔从毛孔钻进去,顺着血管直蔓延到心脏。可偏偏小恶魔们浑身都裹层蜜,它们打滚儿挠痒,让乔巧浑身轻.颤,却又整个身子灌蜜般,从身上甜进心里。
元仪三两下就给自己打理好发型,看旁边乔巧脸沮丧地坐在梳妆镜前,便知道是什情况。
新疆女子有着深邃眉眼和饱满额头,她们喜欢把头发梳成许多小小麻花辫,露出立体五官,再戴上玲珑小巧帽子,跳起舞来,个个小辫子甩来甩去,搭上飘逸红绸,显得倍加青春妩媚。
谢元仪搬来凳子,在乔巧旁边坐下。她撩起缕头发,耐心而熟练地编起辫子来。
乔巧发质很好,乌黑亮丽,柔顺地垂至腰间,像道倾泻而下瀑布。
谢元仪把每缕头发都分成三条,左压右压,麻花儿从耳垂开始到胸口下方,在尾部扎好发绳,根辫子就扎好。
四处点火。
谢元仪浑然不知自己便是那纵火人,见乔巧小脸通红,有些担心,“是不是力气太大,把你弄疼?”
乔巧为在镜头前得体,上半身保持着松弛,听见这话,她两腿猛地僵直。
这这这这话也太有歧义吧!
她耳根都隐隐泛着粉,拼命提醒自己这录着节目呢,“没有没有,这第次参加民族舞会,挺激动。”
她手法很轻柔,甚至比乔巧自己扎头发还舒服。而让乔巧更舒服,是谢元仪修长双手穿过她黑发时指尖温度。
乔巧想起那句童谣。梳梳到头,二梳梳到尾,三梳梳到白发与齐眉。
她内心微颤。何德何能,竟然有天,女神亲手为自己编发。
两人挨着坐,谢元仪专注于手上动作,她身体便不可避免地与乔巧有触碰。
透过薄薄纱质衣料,乔巧感受到谢元仪手臂轻轻靠在自己肩膀,股酥.麻与兴奋便要破土而出般挤压在肩膀那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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