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嗯”声,“放心。”
说完,他就继续走起来。
薄砚说是实话,阮眠那条消息确实是发给他,不然他也不会来得这及时。
薄砚很庆幸,阮眠这条消息发错,让他收到。
不然,他不敢想象不然会怎样。
趴在他背上阮眠倒是无知无觉,还笑嘻嘻道:“薄砚,你看你又晃!”
薄砚轻“嗯”声,故意说:“和你样,也喝醉。”
“你乱说!”阮眠果然不高兴,他夹在薄砚腰侧两只小脚前后晃晃,凶道,“才没喝醉!们酷哥,那可都是,都是千杯不倒!”
“行,”薄砚很顺着他,“知道,你是千杯不倒。”
阮眠这才满意,小脚又晃两下。
阮眠下楼。
都已经看不到薄砚和阮眠身影,赵群却还保持着缩在沙发里动作。
薄砚刚刚那眼,就像洞察切似,好瘠薄瘆人!
下到楼,薄砚先去吧台,办张会员卡,毫不吝啬充进去万,还和服务员讲清,楼上今晚所有消费都记在他卡里。
讲好之后,薄砚又问服务员要张湿巾,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连指缝都不放过地,把刚刚和红毛握过那只手擦遍。
他不是不信任温棠,只是温棠看起来比阮眠还要柔弱两分,薄砚实在不放心,面对像刚刚那样情况,温棠能否处理得好,又能否保护好阮眠。
薄砚说让阮眠“放心”,阮眠就真放心,就好像潜意识里,对他有种信赖感。
走两步,阮眠又突然道:“薄砚,给你唱歌,好不好?”
薄砚像是
可过没两秒钟,阮眠却又突然紧紧环在薄砚脖颈上手臂,大喊声:“糟!快停下!”
薄砚被他勒得滞,站定,闷咳两声,才问:“怎?落东西?”
阮眠小脑袋垂在薄砚颈侧,点点又摇摇,“不是,不是落东西,是落糖糖!和糖糖说,让他来接,他还没来!”
薄砚被他蹭得心痒,偏过头去深呼吸下,才说:“温棠不来,他就不知道你在酒吧,你那条信息发错,发给。”
这句话长度又超出阮眠理解范围,他愣愣,只听明白最后句,呐呐重复道:“发给你?”
这才又半抱着阮眠出清吧。
出去,薄砚就在阮眠面前蹲下来,拍拍自己肩膀,“上来,背你。”
阮眠喝醉酒后真是意外地乖,他没有丝毫犹豫,就趴在薄砚背上,手臂还十分熟练似,环住薄砚脖颈。
薄砚托住他腿弯,确认把人背好,才慢慢站起身。
可才刚站起来,薄砚就突然蹙蹙眉,脚步也跟着微微踉跄下,他在原地站两秒钟,缓过来后才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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