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沉吟两声,薄砚却都没把后面话说出口。
他其实是想说“家属”,可现在人还没追到手,这词出口,怕适得其反。
倒是阮眠自觉接过话头,笑
阮眠顿顿,低头去看自己手臂。
他这才发现,大概是直在射击,手臂长时间保持在紧张状态,现在已经不自觉轻微发颤。
阮眠轻叹口气,还是摘掉护目镜和耳机,可语气还是很不情不愿,“那好吧…”
薄砚探手过来,动作自然给他捏手臂缓解,笑道:“就这喜欢?”
阮眠立刻点点头,又摇摇头。
薄砚喉结滚下,嗓音中染上两分淡淡笑意,“不是故意摸你,这不就是为让你,全方位无死角沾到好手气?”
就很振振有词。
阮眠这下说不出话。
他合理怀疑薄砚就是在匡他还想占他便宜,但他没有证据!
……
搭个手而已,不是太正常吗?
酷哥面子可不能在这种事情上丢!
可谁知道,阮眠才勉强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薄砚却突然收拢手指。
薄砚手比阮眠要大不少,手指还都很长,这样收,就把阮眠手完全拢住。
阮眠本就不牢靠心理建设瞬间崩塌,觉得心脏跳得好快,仿佛下秒就能从嘴里蹦出来!
与其说是喜欢射击本身,倒不如说是喜欢射击能够带来,短暂放空感。
显然,薄砚能懂他。
没再多问,带着阮眠往外走,薄砚道:“下次想来随时和说。”
阮眠点头,又想起什,“那个,还没付钱,是怎收费?按小时?”
薄砚不轻不重在他胳膊上捏下,“不收费,你算是…算是…”
射击这项运动真很有魅力,它能够让人集中心神,摒弃掉所有不必要情绪。
不知不觉间,两人就已经打过凌晨十二点。
阮眠还在兴致勃勃换弹夹,薄砚忽然摘耳机和护目镜走过来,伸手拉下他胳膊,低声道:“今天就到这,好不好?想玩下次再带你来。”
阮眠停下动作,抬头看薄砚,语气里是满满意犹未尽,“可是还没玩够,你累吗?累在旁边等下?”
“不累,”薄砚唇角勾出两分无奈笑意,“但是需要休息,你也样,打太久会造成肌肉紧绷。”
可偏偏薄砚还没有罢休,他修长食指竟然又在阮眠手背上,轻轻滑道。
瞬间激起阵酥麻触感。
阮眠手颤,他就跟触电似,猛然挣脱开薄砚手,抬头竖起眉毛,凶道:“你…你做什!”
薄砚眉梢轻抬,脸无辜,“不是说,给你传递下好手气吗?”
“那…那握下就好,”阮眠莫名不太敢看薄砚眼睛,顶着泛红耳朵尖发脾气,“你还,还摸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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