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手指勾住阮眠发尾,轻轻打个圈,之后又缓缓下移,指腹描摹过阮眠修长脖颈线条,最后落在他黑色衬衣上领结处,轻笑道:“你不是小酷哥,自己肯定不会关注什女装。”
无论听多少次,阮眠还是能被“酷哥”两个字轻松取悦,他微微抬起下巴,脸傲娇模样地轻“哼”声,“算你解!”
随着他抬下巴动作,之前直隐藏在领结后精巧喉结,终于显露在薄砚眼前。
薄砚眸色倏然暗下来,他指尖轻轻拨挑,就替阮眠摘下领结,之后手指毫不停顿,直直覆上阮眠喉结。
喉结对于任何动物而言,都无疑是最为重要,同时却也最为脆弱部位。
薄砚唇角勾起来,他忽然伸手,在阮眠发顶轻轻揉两下,低笑道:“这也是秘密,自己猜。”
不过虽然都是“秘密”,阮眠却清晰分辨出,这个“秘密”,和肚脐上方那个“秘密”,完全不样。
甚至截然相反。
肚脐上方那个秘密是痛苦,沉重,但这个秘密,阮眠从薄砚语气中感觉得出来,这个秘密,是甜蜜,温暖。
甚至让人心怀希望。
听清薄砚话,阮眠心尖重重跳下。
他下意识重复遍:“信仰?”
“信仰”这个词太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可能凌驾于切之上。
毕竟拥有信仰人,大概终其生,都会奉信仰为他们人生目标,行动指南。
而薄砚通过刺青这种刺入皮肉方式,来铭记,雕琢他信仰,更是足矣见得,他对这个信仰认真与珍视。
对于人来说,自然也并不例外。
般情况下,其实人被
阮眠时间毫无头绪,还在冥思苦想,原本拉到下巴拉链头,就忽然被薄砚伸手拽。
下秒,薄砚就直接把拉链拽到底,之后不由分说,脱掉阮眠身上,自己之前披给他那件大外套,随手搭在旁。
虽然之前在舞台上,已经完全看过,甚至他都用舌尖舔舐过阮眠腿环,可再次看到,穿着女装阮眠,完整出现在眼前时候,薄砚呼吸还是不可控地滞下。
他慢慢抬起手,轻轻拢下阮眠假发发尾,低声问:“女装是温棠给你推荐?”
阮眠愣愣,脱口道:“你怎知道?”
“对,”薄砚垂眸望进阮眠眼睛,轻轻点下头,他嗓音很低,每个字都像在上好红酒里浸润过般,“就是信仰,换句话说,阮眠,就是为它活着。”
阮眠双溜圆大眼睛眨眨。
“为它活着”,这个表述就更重。
所以…
“6426……”阮眠小眉毛不自觉皱在起,副侦探破案般模样,“6426,到底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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