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自小熟读兵书,却没经历过多少实战,仅有两次,还是来崖州之后跟海贼山贼打,根本就算不上真正战场,领兵也不是他,所以他不敢打包票说自己善用兵。
萧彧看着裴凛之,说:“凛之,你知道为什不愿意想庙堂之上那个高位吗?因为太难,不认为自己能够外御强敌内抚国政。”
裴凛之却不这认为,除殿下,他那些兄弟谁不认为自己是天纵奇才,个个自命不凡,以为自己能够媲美秦皇汉武,然而他认为吴王越王之流俱是草包,连殿下脚趾头都比不上。
裴凛之说:“郎君深谋远虑,所考虑皆是事实。然也不必太过忧虑,们现在根基尚浅,只需韬光养晦,伺机而动。”
萧彧笑着摆下手:“不想那多,来数钱吧。”他示意裴凛之将钱倒出来。
闵翀接着说:“北边局势不稳,年后打算往南边走。走之前可以去广州府收购些茶叶和丝绸。”
萧彧发现自己想法闵翀都非常清楚,他点点头:“好,抓紧时间安排人造纸烧瓷器,给你安排些人打下手吧。”他指是造船事。
“可以。”闵翀答应下来。
萧彧回到自己房间,也不急着数钱,而是长叹口气:“人为刀俎为鱼肉。安国怕是又要起战火。”
裴凛之说:“郎君认为柔然会打到安国来?”
裴凛之预备将钱袋里金银铜币倒在自己矮榻上,萧彧阻止他:“别倒床上,脏。”
裴凛之闻言失笑:“还是头回听人说钱脏。”
萧彧说:“说难道不是事实?这钱不知道经多少人之手,你知道之前拿钱人又摸过什,说不定刚吃完饭往嘴上抹把。这还是
“东西戎也是游牧为主,粮食不够,南边有只更肥美羊,你说那群狼会怎处理?”萧彧斜眼看他。
裴凛之叹气:“若是大将军还在,就不会这被动。”
萧彧摆摆手,坐在矮榻上:“并非这样,前两年西戎攻打晋州,大将军尚兵权在握,样无济于事。失去长城作为屏障,汉人政权边疆到处都是突破口,对于胡人铁骑来说,就是只待宰羔羊。自西晋后,各族胡人异军突起,你方唱罢登场,不断往南侵吞,汉人政权节节败退,今日割城,明日让地,你觉得这样还能持续多久?”
裴凛之惊讶地看着萧彧,虽然殿下表示不愿意居高位,事实上,他身处偏远崖州,依旧关心着国家安危与命运:“依郎君之意,只有将胡人赶往长城以北,天下方能安定?”
萧彧点头,仰天长叹:“但是又谈何容易,打仗需要是兵力,优良兵器,充足粮草,除这些基本之外,还需要善于运筹帷幄用兵如神将领。这些,全都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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