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颔首:“闵当家说没错,梁王目前看来并没有称帝打算,他只想活命,保存力量。”
萧彧说:“朝廷是不会容许梁王夺取益州,益州丢容易,要夺回来就难。他会抓住切机会将梁王拦在益州之外,所以你们觉得朝廷会怎做?”
裴凛之叹口气:“引狼入室事萧祎不是第次干,他还会继续干。”
萧彧点点头,表示同意
裴凛之说:“们尚在建业时,梁豫二州兵力各约五万,这几年应当扩充不少兵力,两地加起来不会低于十五万大军。朝廷原有五十万大军,数据可能有些许虚假,除去不能调动兵力,能调动兵力应当有二十万左右。”
闵翀问:“交州与广州共有多少兵力?”
裴凛之说:“岭南各州加起来当有五万兵力。”
闵翀皱眉:“怎有那多人?”
“交州与崖州都曾不止次闹过叛乱,朝廷派有重兵把守。”裴凛之解释。
闹出笑料逸闻,笑得乐不可支。
裴凛之见状,心底泛起股浓浓酸意,不过他很快就甩甩头,让自己不去纠结这种感觉,他深吸口气,走进来,在桌边跪坐下来:“郎君找?”
萧彧好不容易止住笑,揉着肚子说:“腾云将北边消息同凛之说说。”
裴凛之听见“腾云”两个字,不由得拧起眉头,看向闵翀。
闵翀清下嗓子,将北边形势说。
闵翀翻个白眼:“原来处处提防着呢。也就是说,如果在崖州称王,朝廷便会派广州兵力前来镇压?”
“正是。”这也是萧彧不称王原因,萧祎是想让他死,但只要没称王,便不会调动兵力来镇压,只会派人来刺杀。
小股人马他们尚且能应付,若是大兵压境,就凭崖州这几千兵力,无异于以卵击石。
裴凛之说:“今年之内,朝廷与梁王必有战。”
闵翀问:“那你们认为朝廷与梁王谁能赢?朝廷兵力足,觉得赢机会更大。但梁王跟朝廷不样,他选择更多,更为灵活,就算丢梁豫荆三州,只要退守益州也就万事大吉。”
萧彧说:“凛之有何看法?”
裴凛之皱眉想会,说:“梁州与豫州背面是东西二戎,这就意味着旦开战,就是腹背受敌,所以梁王要吃下荆州,给自己留退路。”
萧彧点头:“确是如此。猜梁王胃口不仅仅是荆州,还有益州。益州那地方有着得天独厚优势,夫当关万夫莫开,又有蜀汉打下基石,是个天然粮仓。只要占据益州,萧祎就再也对梁王莫可奈何。”
裴凛之和闵翀都赞许地点头,闵翀说:“所以朝廷是不可能让梁王夺取益州。”
“正是。”萧彧点头,扭头看着裴凛之,“朝廷与梁王各有多少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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